“報!”
荒野之上,斥候在中營帥帳前下馬,來不及行禮便開口說道:“稟報王爺,在前方七百步,有一支隊伍前進。”
正坐在篝火旁暖手的朱桓一聽這話,立馬起身說道:“詳細說一下,哪裡來的軍隊?”
“回稟王爺,那支隊伍人數不算太多,大概六七百人左右,押送著幾十馬車,應該是從徐州來的。”斥候答道。
吳起琢磨了一下,說道:“王爺,這應該是送往淮安和揚州的糧隊。”
“確實,本王也是這麼想的。”朱桓微微頷首。
“王爺,那打不打?”吳起詢問。
“當然要打,難道你要看著這批糧草送到淮安去?我軍帶的糧草本就不多,真是餓了送饅頭啊。”朱桓即刻下令:“傳令下去,嚴綱率前軍白馬義從,把這支糧隊給本王扣下來!”
“諾!”
……
“殺!”
荒野之上,數千白袍白馬的輕騎呈“一”字衝鋒,舉著祁字王旗,為首者嚴綱一馬當先,衝在最前。
徐州來的糧隊見到這密密麻麻的白馬義從,嚇得魂都快不知飛到哪兒了,撒丫子就跑。
“敵襲,守備!”
運糧官振臂一呼,正想著排兵列陣,準頭看去卻發現他那幾百號士卒都已經跑遠了。
“跑啊,這麼多騎兵,留下來等死嗎?”
“快跑啊!”
“等一下我,我腳扭了!”
“快跑,跑啊!”
運糧官:……
轉瞬即逝間,白馬義從將糧車圍了個水洩不通,幾十車糧草,僅剩運糧官一人。
“將軍,追不追?”白馬義從當中,有人詢問嚴綱。
“追什麼追,把那個運糧官綁了!”
嚴綱有點蛋疼,好不容易遇到活人,正想好好殺一場呢,卻發現敵軍跑了個一乾二淨。
“把糧車拖回去!”
……
“跪下!”
嚴綱一腳踹翻了運糧官,強迫運糧官跪在了朱桓面前。
朱桓笑看這運糧官,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糧隊跑了個一乾二淨,這運糧官倒是有骨氣,一個人守在了糧車前,寧死不退。
“我呸!”運糧官手腳被捆,便向朱桓啐了一口,只可惜二人隔得太遠,運糧官這口老黃痰只落在朱桓的腳尖前,他惡狠狠的說道:“祁賊!我草你大爺!”
“有種!”朱桓讚歎,向曹休招手:“去,把這人拖下去,剝了他的皮。”
“臣領命!”曹休獰笑著扯住運糧官的衣襟,便向外拖去,邊拖邊說:“好小子,爺爺我剝皮的手藝也是軍中頭一號,這次你有福了!”
那運糧官被曹休拖著,仍不忘大罵朱桓。
“嘖嘖。”朱桓突然想起來什麼,連忙對曹休喊道:“問清楚他的名字,回頭有空本王順便把他九族誅了!”
“諾!”
了卻完此事,朱桓把手放在篝火前,享受著火焰帶來的溫暖,問道:“這次繳了多少糧草?”
“回稟王爺,一共五萬石。”嚴綱答道。
“五萬石,不少了,夠我軍吃上個兩月了。”朱桓笑道:“這徐州知府真是貼心,知道本王缺糧,便雪中送炭,給本王補上了糧草。為了報答他,那我軍就全速行軍,爭取在兩個時辰內趕到徐州,本王要當面‘謝謝’徐州知府。”
……
激水之疾,至於漂石者,勢也;鷙鳥之疾,至於毀折者,節也。
朱桓採用的戰術,就是效仿了二戰時期德意志的閃電戰。
閃電戰,是指軍隊透過機動力量快速並且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從敵人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