煬帝之流。”趙海明沒有在老奴事情上糾纏,**哈赤年近七旬,多年征戰的傷患讓其身體不適,這不是秘密。
“隨老奴南征北戰十餘年,又從一眾掌有兵權的兄弟爭鬥中完勝上位,豈是如隋煬帝般紙上談兵誇誇其談誤國誤民之輩,”趙烈搖搖頭,心道,皇太極那是比之**哈赤還要強悍的雄主。
如果說**哈赤大敗明軍建立金國,是其能力極限的話,皇太極卻是將**哈赤留給他的內有漢民叛亂,各個兄弟懷有異心,外有大明、蒙古、朝鮮四處圍困的亂攤子收攏起來,整飭內政,編練軍伍,擊敗蒙古、朝鮮,不斷入侵大明,讓大明流血衰弱,最終雙方強弱易位,從而為建奴入主中原打下基石。
他的功勳足以讓老奴從棺木中笑醒,餘者多爾袞之流不過是站在其肩上適逢其會罷了。
趙海明瞪大眼睛看著趙烈,又望向李明峪,李明峪則是頭一番鄒眉苦思,室內一時無語。
第三章 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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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趙海明長嘆一聲,“李先生,當真事不可為。”
李明峪啪的一聲合上摺扇,“東翁,雖說世事難料,不過公子所言恐非虛妄,我大明北方的饑荒每年都有,建奴兇惡,在關外窺視京師,令人膽寒。”
“北虜不也是騎馬能戰,如今也只是癬疾之患,建奴豈可如是猖狂。”趙海明已是不糾結在田畝了,以他的閱歷已是認可內亂是可能發生的了,只是建奴雖說戰力強橫,倒也不至於是滅頂之災。
“父親大人,如今北虜分為幾大部,相互攻訐不斷,內鬥不止,每次南下襲擾大明,大部是幾個部落私自行事,搶掠邊地,從不敢深入,與我大明邊軍接戰傷亡一兩成盡皆逃散,實馬匪也,而建奴獨霸遼東,老奴統御八旗,自成一國,薩爾滸、遼瀋後統領數萬精兵,數百萬畝良田百萬漢民,還有我遼鎮留下的數百萬兩銀錢,再用軍紀約束,獎賞搶掠,其族兵人人敢戰、願戰。我大明勢強則蟄伏,大明亂則起噬,偏我大明為防建奴必加餉,加餉則民亂甚,此成內外勾結之勢,禍亂不絕,父親,我等身處登萊,更得未雨綢繆,以防不測。”趙烈懇切道。
趙海明在室內來回踱步,氣極煩躁。
“公子可為老朽解惑,我等水師有何風險。”李明峪又搖起摺扇,狀極悠閒,氣度極好。
趙烈向李明峪拱了拱手,對於李明峪的安穩極為欽佩。
“李先生,近幾年我大明馬步軍折損甚重,朝廷為此頭疼不已,正設法找補,至於我等水師早被朝廷內閣諸公束之高閣了,今日起,我等水師恐怕沒有多少戰船的補充,能維持如今的場面就算不差。再者,登萊東江乃是一體,東江、遼東戰事不絕,前方戰力不足,令我等水師護衛糧秣輜重到前沿,此時老奴分兵攻打,就是大風險,須知老奴慣會斷敵糧道,我叔父就是如此戰沒遼東。最後,如我是老奴,為全力向西攻伐寧錦山海,必會先行攻打東江、朝鮮,剷除後患。”
趙烈看看趙海明、李明峪,兩人正容以待,“兩地戰力必是不支,東江只能放棄鐵山等處,回縮皮島等處,而朝鮮不可力敵,只能請降。朝鮮水師可能投靠建奴攻伐大明,如此後患已除,建奴就可全力伐明,入寇京師,甚至席捲山東,登萊不保。”趙烈倒也不是胡言,登萊就是在大明滅亡前就被建奴從海路攻擊,朝鮮水師也是助紂為虐,只不過趙烈可是不曉得此事發生的具體年月了。
“小兒亂言,東有寧遠、山海,泰山之穩,奴酋可進乎。”趙海明睚眥欲裂,頜下鬍鬚亂顫,氣憤已極,太特麼憋屈了。
李先生則是展顏一笑,二公子到底是年幼,雖說是有些見識,不過還是思量不周,遼鎮駐軍攻則不足,守卻有餘,大明一年兩百萬兩銀子堆出來的遼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