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部內,孫殿英一臉得意地買弄著自己的高明。
“我還真沒想到這一點。”楊豐笑了笑說道。
“這屬於當局者迷,以前都是我們東北軍用飛機欺負別人,可上一次長城戰役,我們可是讓日本人的飛機欺負慘了,那時候就盼著能有空中保護。現在好不容易有了,自然不能再失去,南京方面買去飛機,想什麼時候調走就什麼時候調走,但飛機在你手裡是無論如何不會調走的,真要打起來你也肯定不會坐視不管。於孝侯他們比誰都清楚這一點。”張廷樞說道。
他這樣一說楊豐倒是有了個好主意,雖然他看不上那些老飛機,但現在畢竟沒有什麼可替代的,留在北平還是很有必要,既然這樣倒不如跟這些軍閥們搞一個合作,他們每家認領幾架,然後就變成軍用的了,可以堂而皇之地留下來。
“蔚久兄,幫我當一回說客怎麼樣?”楊豐奸笑著說。
這活兒張廷樞還是很適合乾的。而且他也很樂意幹,楊豐的意思就是讓于學忠等人合夥組建一支航空隊,把孫殿英,宋哲元,傅作義,馮佔海這些人都加入進來,然後他們只需要頂這個名就行,飛機由jy公司以租借的方式提供。
這是一個雙贏的方案。諸侯們有了自己的空中力量,楊豐解決了身份問題。而且還解決了以後源源不斷弄來飛機的問題,現在就看這些傢伙有沒有這種魄力了,要知道這可是對光頭佬的挑釁,不過二十萬大軍的挑釁,應該有足夠資格了。
把張廷樞打發去幹這活兒,楊豐開始處理自己此行的真正工作。他是來接收他的日本奴工的,孫殿英的搶jie隊回來了,這支比關東軍裝備還精良的馬匪用五人的傷亡,掃蕩了四個日本移民點,光人抓了五百多。
一想到自己以後要奴役日本人。用日本女人當營ji,楊豐就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甚至連礦工ji院的名字他都想好了,就叫慰安所。
他不知道的是,他這種罪惡的行徑,將是大半個世紀後,阻礙日本列島民族和解的最大障礙,以至於那時候的日本政府,不得不去掉貨幣上他的頭像,以安撫下層民眾的反抗情緒。
陰山腳下一處鳥語花香的大草原上,有一座大型屯墾點,周圍一片片新開墾的農田中,綠意盎然的玉米長勢喜人,一個個曬得黝黑的農民守著羊群坐在地頭,笑呵呵抽著菸袋看上去無比寧靜祥和,誰也不知道這些傢伙哪個手上也得有幾條人命,點人天燈的時候絕對也能露出同樣笑容。
更不會有人知道,在這些傢伙身後的村子中間,一座普普通通的小院地下,居然還有一座大型地牢,幾百名驚恐絕望,傷痕累累的日本移民,都在這座暗無天日的牢房中等待自己更暗無天日的命運。
“不錯,都是好勞動力,就是精神狀態差點,這樣的按照一個一百美金,反正你們也不喜歡鈔票!”楊豐捂著鼻子從地牢口的鐵欄杆空隙往下看了看,很滿意地對身旁一臉諂媚的搶jie隊長說。
隊長眉開眼笑地說道:“楊先生,您再請到這邊。”
他領著楊豐來到一間鎖著的房間外,然後推開門上的小窗,楊豐好奇地望裡面看去,緊接著便一臉yin笑地拍著隊長肩膀說:“不錯,那幾個女的一人五百,那個男的一千。”
裡面是五個十六七歲的日本少女,都是比較漂亮的,另外還有一個同樣年紀的日本美少年。
“其他女人在那邊那個房間,您要不要再看看!”隊長趕緊說道。
“不用了,都和男人一樣價錢。”楊豐說道。
這些土匪們立刻行動起來,把牢房裡的日本移民一個個押出來,拿裝他們來的麻袋裝起來捆好,然後扔進了楊豐帶來的十幾輛卡車,由架著m2機槍的牧馬人押送,直接送到了多倫的機場,在這兒由大力神分批送到重慶,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