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這才是狂呢。”
劉戰旗說:“反正關開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關開說:“別鬧啊,我能說什麼?”
酒桌上只管隨便聊,十點多散場,跟大家道別,張怕一個人回酒店。剛進房間,龍小樂打電話問谷趙和關開怎麼說。
張怕說:“明天見姓於的。”
龍小樂說:“千萬別低頭,不行我就從美國買個殺手回去。”
張怕說:“這倒是好辦法,那傢伙那麼囂張,是生怕不死啊。”
龍小樂說:“你明天談完給我打電話,不行就請殺手,省點事。”
張怕說:“你在大美國到底接受了什麼樣的教育,上來就要人命?”
龍小樂說:“不說這些,我得琢磨琢磨。”
張怕說別琢磨了,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龍小樂說:“明天再說。”掛掉電話。
張怕去衝個澡,燒水衝咖啡,開啟電腦開始幹活。
酒店的房間就那樣,倒是有了點電視劇裡的感覺,一間乾淨的屋子,一扇明亮的玻璃,空調送來適宜溫度,地毯很軟,房間很靜。
從舒適度來說,比張怕住的地方還要好,適合打字幹活。
只是夜半後,透過玻璃看向外面的世界,許多大樓、民居,不管有沒有燈光亮起,似乎都在說明一件事,你在這裡很孤單。
夜半後,張怕站去視窗往外看,窗戶隔音很好,好似隔出兩個世界。便是想起劉小美,應該是睡了吧?
他剛這麼一想,劉小美打過來電話:“沒睡吧?”
張怕問:“你怎麼沒睡?”
“我知道你一定沒睡。”劉小美問:“沒喝多吧?”
張怕說:“怎麼可能不多,現在還暈著頭。”跟著說:“谷趙的解酒藥挺好用的。”
劉小美說:“那玩意傷身體。”不過跟著又說:“就沒有不傷身體的,喝酒更傷身體。”
張怕問:“看電視不?”
劉小美說沒電視。
張怕哈哈一笑:“咱家裡有。”
劉小美說:“你把大本營都搬來幸福裡,家裡有再多東西也是個擺設。”
張怕說:“不但是咱家空著,對門小樂家,樓上石三家,都是空著的,浪費啊。”
劉小美說:“還不是你們男人的毛病,我本來就是看上你的貧窮,琢磨著入個贅啥的,唉,失誤啊。”
張怕笑道:“是不是你媽給你灌輸的思想?”
“那是你丈母孃。”劉小美說:“我家那麼大,兩層呢,咱倆住一層還折騰不開?有琴房有舞蹈室,雖然比幸福裡小很多,但是夠用啊,我就想著用我的金錢砸倒你,沒想到砸出個金龜婿。”
張怕說:“你這是不務正業。”
劉小美問:“怎麼不務正業?”
張怕說:“就憑你這姿色,色誘我是分分鐘的事情,完全不用拿錢砸。”
劉小美笑道:“我發覺了,咱倆距離遠點說的話還能多點。”
張怕嚇一跳:“大姐!千萬不要有這種錯誤思想,你要知道,我巴不得二十四小時把你帶在身邊,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劉小美說你怕什麼,又不是和你離婚。
張怕說:“快停,大姐,咱能不能不這麼口無遮攔?”
劉小美笑道:“我就是想看你能喜歡我多久。”
張怕說:“絕對是好幾輩子。”
劉小美又笑:“你這張嘴咋就那麼會哄人呢?”
張怕說:“沒有哄,是我發自肺腑的吶喊。”
劉小美嘿嘿笑上一聲,忽然問:“想不想看我穿性感點的內衣哦?”
張怕說:“這個吧,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