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逼我。”
劉小美哈哈大笑,不過馬上停住,沉默會兒說:“要是事情不好解決就早點回來,咱不需要妥協。”
聽到這句話,張怕腦子裡刷地亮起來,對啊,怕什麼?我要的本來就不是繁忙生活,如果姓於的一定要逼我,大不了全部丟棄。只是還揹負個孤兒院……
劉小美又說:“我想你了。”
張怕說我也想你。
劉小美說:“你在家我就想你,我在京城時也想你,現在你去京城,我就更想你。”
張怕說:“小丫頭,會說情話了呢。”
“情什麼話,我是怎麼想的就怎麼說。”劉小美說:“實在不行就移民,你說好不好?”
張怕嚇一跳:“怎麼有這個念頭?”
劉小美說:“前幾天在京城時遇到以前的同學、朋友,一起吃飯時才知道,好多同學移民,真的好多。”
張怕說:“他們是他們。”
劉小美說:“不管誰們是誰們,你知道麼,我一同學嫁一好老公,這麼多年……大概**年?倆人積攢了四百多萬,硬是沒辦法在大京城買房子,就移民了;還有個同學想換學區房,把以前房子賣了,可新房還沒買呢,房價狂漲,政府又出臺政策,那個同學手裡是六百多萬現金,硬是買不到好一點的房子。”
張怕吃驚道:“怎麼恐怖?”
劉小美說:“更恐怖的是老美在嚴管移民,移民政策是改了又改,以前出去的就算了,現在想出去,沒有上千萬基本很難。”
張怕頓了下問:“你們同學聚會就說這個?”
劉小美說:“飯桌上可不是說這個?難道像你們男人一樣說女人?”
張怕笑笑:“不管移民去哪裡,咱都是有錢人。”
“是啊,她們就說羨慕我來著,嫁個好男人,不缺錢不缺房子,啥啥都有。”劉小美想了下說:“可是為什麼我沒有感覺特別幸福呢?”
張怕又著急了:“大姐,你最近在研究什麼科學文化知識?這說的話都讓我沒法接啊。”
劉小美就笑:“俺知道地,平淡就是幸福,簡單就是幸福,咱倆在一起就是幸福!”
張怕說:“你知道地,還知道天呢?以後再不許嚇唬我。”
劉小美說:“就嚇唬你,要給你製造緊迫感,你才能愛我一輩子。”
張怕說:“等我回去,一定帶著你從初中開始學起,你這個學舞蹈的,文化底子太薄,一定要學紮實了。”
劉小美就笑:“我會英語,大學生你會麼?”
張怕說:“術業有專攻,我的專業是唱歌。”
劉小美哼上一聲:“好意思說唱歌?好幾萬的吉他扔在家裡養灰,好意思啊?”
張怕嘿嘿笑道:“我本來有學。”
“學什麼學?彈的連我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劉小美說:“你糟蹋了好幾萬的琴,是怎樣一種浪費!”
張怕說:“這次回去就學,一定好好學認真學努力學。”
……
這就是愛情,廢話說個沒完,偏是不覺得夠。倆人嘮了一個半小時才睡,臨睡前,劉小美又說一遍:“要是事情不好辦,咱就回來。”
張怕說請領導放心。
隔天上午九點多才起,洗把臉繼續幹活,忍到中午,等白不黑來了才去吃飯。
舞團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不可能不告訴白不黑。
問題是白不黑跟姓於的也說不上話。白不黑比谷趙還純粹,一門心思做生意,至於家裡人如何,那是他們的事情。他看的比較開,沒有人能知道明天的世界是什麼樣子,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多給自己準備一些保障,活著才是最大的贏家。
還是在二樓餐廳,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