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剛生過孩子的女人,看得我又羨又妒。”
王氏一聽,馬上明白了魯氏約自己見面的真正目的。她瞧瞧雲居雁,且笑不語。
魯氏見狀,只得繼續說道:“看起來世子夫人比五娘年輕不了幾歲,以前應該是認識的吧。”這話幾乎已經把意圖挑明瞭。
王氏依然笑著,言道:“認識當然是認識的,也在一處喝過茶,不過這都是以前的事了。對了,你母親怎麼沒和你一起出來,是忙著二姑娘的婚事?”這話根本是**裸地要許氏求她,她才肯說。
雲居雁知道母親為了她,願意做任何事,但聽王氏之前說的那些話,她已然不喜歡她了,她怎能讓母親主動上門求她?
魯氏猜出了雲居雁的心思,在桌子下輕輕按住了她的手,對著王氏說:“今日我和居雁躲出來,也是因為雲家鬧哄哄的,不是這個客,就是那個官。還有一些,明明就沒送帖子過去,也上門送了禮。人家來送禮的,主人家不能不接待,她母親忙得幾乎腳不離地。”
王氏聽出了魯氏話中的意味,僵著笑臉說:“這麼說來,世侄女該留在家中才是。”
“話是這麼說,但五娘你也知道,她和沈家訂了親,客人中很多都是和郡王府沾親帶故的,她又害羞,我索性就把她帶出來散散心。”
王氏一聽這話,笑容中多了幾分諂媚,連連點頭稱是,卻依然沒說半句與薛氏有關的話。三人又留了小半個時辰,便各自上了馬車。
馬車上。魯氏對雲居雁說:“看起來還是要你的母親去一趟王家才行。”
雲居雁搖頭,笑道:“我知道舅母是為了我好,是真心愛護我。不過我看她剛剛說的話也不見得多可信。”
“我知道你不喜歡她。其實正因為不喜歡,才應該好好利用。有些話無論真假,是她說的就她說的。再說空穴來風未必無因。你要懂得分辨。”
“是。”雲居雁低聲應了。在她心中,即便要去王家拜會。也要等雲夢雙的婚禮過後,這事倒是不急,反而有關程大老爺的情況,如果可以,應該儘快弄清楚。若是等張鐵槐從江南迴來,恐怕太遲了。“舅母,依您看。那個程大老爺,可靠嗎?”她問魯氏。
魯氏沒料到雲居雁突然說起這個,有些詫異。“你父親把這事都對你說了?”她問。
雲居雁搖頭,避重就輕地答:“其實也不算是父親告訴我的。”
魯氏是個明白人,沒有追根究底,只是問她:“你對程大老爺,有什麼想法?”
雲居雁不好意思地笑笑,親暱地挽住魯氏的胳膊說道:“舅母,其實我就是想讓您幫我分析分析,看我想得對不對。不過我年紀小。萬一想得太不靠譜,您可不能笑我。”
魯氏只生了兩個兒子,一直想要女兒,總是不如意。因此最愛女孩在自己身邊撒嬌,對庶女也特別地好。雲居雁甜甜的一聲“舅母”,她很是受用,笑道:“舅母怎麼會笑話你呢,我疼你都來不及。”
雲居雁笑了笑,挨著魯氏,小聲說:“舅媽,程大老爺送那麼貴重的鐲子,卻不是自己去送,好似有些奇怪……或許可能是我疑心太重吧。”
“怎麼個疑心太重?”許氏收了笑,正色問。之前她和丈夫只是在考慮生意的風險,可聽雲居雁的意思,她分明是懷疑程大老爺有不良居心。她思量著這種可能性。說起來,打著做生意的名義騙錢的事他們聽過不少,不過雲家剛得到皇后娘娘的懿旨,雲居雁又即將嫁入郡王府,哪個人有這麼大的膽子?
雲居雁沉吟片刻,組織了一下語言,壓著聲音說:“舅母,我們假設,假設這個程大老爺是假的,那麼他送這麼貴重的鐲子,大概是想借著王家人的口,讓別人確信他的身份。而他不敢在王家現身,應該是怕有人不小心認出他來。不管王家二嬸孃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