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惠的。”
我看著太后,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雙腿微膝,輕輕下拜:“兒臣謹記皇額孃的話。”從現在起,我只是榮惠,大清國的國母,順治帝的帝后!
太后滿意地點點頭說:“那個宮女,你打算如何處置?”
她問的是滄海,我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太后輕聲道:“把她放出宮去也好,省得留在宮中煩心。不過以後要記住,防人之心不可無。”
為什麼不說第一句?“那害人之心呢?”我輕問道。
太后看著我認真地說:“該有的時候,是不能心軟的。”
我看著太后平靜溫和的臉,當初那麼混亂的爭鬥,她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
太后接著又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勝就是勝,敗就是敗,沒人會去追究為何勝,為何敗。這是一條荊棘之路,一不小心便會將你刺得體無完膚,你準備好了嗎?”
我深吸了口氣,笑道:“兒臣已經在這條路上了,雖沒有萬全的準備,但兒臣不打算回頭,亦不會後悔。”我自小就不是一個勇敢的人,稍遇挫折,便想著回頭,但此時我卻無比的有勇氣,因為我要爭的,不是別的,而是他!我的愛人!
太后欣慰地道:“你能這麼想,我便放心了。”
太后又笑道:“行了,我也該回去了,你還是好好‘養病’吧。記得十五那天早點到慈寧宮給我請安。”
這邊太后剛出去,襲人便端著一碗藥進來,襲人每隔一個時辰便會送進一碗藥來,當然,全給我屋裡的盆栽喝了,當我端著藥碗專心地給盆栽“澆水”的時候,襲人略帶疑惑地問:“主子,您既然己經好了,為什麼還要做出大病不愈的樣子?”
“你覺得呢?”我反問,襲人不能只做我的應聲筒,我要培養她獨立思考的能力。
襲人開口道:“奴婢覺得,主子是想繼續示弱,讓她們都輕瞧了主子,然後主子再出其不意地反擊。”
“嗯,”我點了點頭,“還有呢?”
“還有……”襲人偷瞄了我一眼,小聲說:“主子是想讓皇上擔心?”
幹嘛說那麼小聲?我好笑地看著她道:“怎麼?是不是覺得這個目的完全沒有達成?”
襲人以極快的速度點了下頭,然後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站在那,我笑道:“你怎麼知道皇上不擔心?”
襲人的情緒一下子變得很低落:“主子病了半個月,皇上……一次都沒來過。”
“皇上的人沒來,可他的眼睛來過。”不理襲人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我又道:“接著猜,還有呢?”
“還有?”襲人想了想說:“奴婢不知道了。還有什麼?”
“嗯,”我摸了摸鼻子道:“皇后被禁足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我如果沒有病,只是單純地被困在坤寧宮,那些個長舌婦不知要如何嘲笑我,以後見了她們,皇后的威嚴何在?但是我現在病得快死了,她們說起我時就會將注意力從‘禁足’上轉移到‘重病’上,不至於那麼丟臉。”
襲人感嘆道:“主子果然想得周全。”
“呵呵,一般一般,全國第三。”話一出口,我便覺得不好,果然,襲人一臉迷茫地問:“主子為什麼是第三?第一第二是誰?”
“嗯……第一第二當然是……是皇上和太后了。”我還真是個“急智才女”!
第一卷 第四十章 該死的順治!
世尊成道已,作是思惟。離欲寂靜,是最為勝。住大禪定,降諸魔道。於鹿野苑中,轉四諦法輪,度憍陳如等五人,而證道果。復有比丘所說諸疑,求佛進止。世尊教敕,一一開悟,合掌敬諾,而順尊敕。——《四十二章經》
我留下了那本《四十二章經》,那本《金剛經》讓襲人給太后送了回去,太后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