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統領,這按理說不應該呀,莫非是他們藏了?”手下猜測道。
可抄家的聖旨一下來,他們就立刻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過程中絕無可能走漏風聲,怎麼可能有人事先將財物轉移?
“而且定國公府比戰王府還窮,不知道的,莫不是以為在我們來之前,已經有人來抄過一回家了?”
禁軍統領臉上表情相當難看,都已經通敵叛國了,結果戰王府和定國公府就這點家當,他都想不明白,這是通的哪門子敵、叛的哪門子國,也沒有想方設法讓自己的日子好過一點,白擔了這麼大的風險!
“怎麼可能藏了?”禁軍統領看著滿府上下一片狼藉,他們抄家都抄成這樣了,怎麼可能還有私藏,想來就是這兩家都不禁看罷了,又道:“行了,趕緊核對完把人押出去,不能誤了出城的時辰。”
孫明竹隱約聽到了幾句對話,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只是一想到自己空間內那些囤積的物資,心裡就美滋滋的。
廢話,當然是被她搬空了唄,難不成還要留著拿去充盈那狗皇帝的國庫?
不多時,定國公府上下也已全部登記核對,確認無誤後,一眾人等便被趕了出來。
“爹、娘!”孫明竹見到孫天平和秦嵐,總算是放心了。
先前她擔心爹孃會反抗,如今他們都已經是戴罪之身,若真是有了衝突,恐怕這群禁衛軍絕不會手軟,還好現在沒事。
“明竹!”秦嵐趕忙跑到女兒身邊。
流放之路必定充滿艱辛,孫明竹有孕之身,怎麼可能受得了這份苦?加之途中未必有大夫同行,若是有個三長兩短,說不定孫明竹就會一屍兩命!
作為爹孃,孫天平和秦嵐哪看得下去女兒遭這份罪?
“這位公公,我求求您了,求求您,讓明竹她留在京城把孩子生下來吧,畢竟她肚子裡的可是戰王唯一的血脈啊!”秦嵐祈求道,她甚至想要給公公跪下。
流放途中肯定是保不住胎兒的,為今之計,只能是想辦法讓孫明竹留在京城。
“公公,您行行好。”為了女兒,孫天平也放下了自己這張老臉。
公公只是傳旨,他可沒權力決定孫明竹的去留,也不想跟這些罪人有過多的牽扯,便對禁軍統領說道:“咱家的任務完成了,統領大人,這群罪人就交給你了。”
說罷,公公便帶著人離開。
孫天平和秦嵐只好又向統領大人求情,希望他能網開一面。
“統領大人,明竹她懷著孕,這一路流放她肯定是堅持不住的啊,求求您行行好吧!”秦嵐說道。
“皇上有旨,戰王府上下全數流放,自然便包括了戰王妃。”禁軍統領說道,絲毫不為所動。
孫明竹懷著孕固然可憐,可這關他什麼事,他犯得著為此而開罪於皇上?
“再者說,戰王通敵叛國,如今已是大炎王朝的罪人,他的孩子便是罪臣之子,我可從沒聽說過,為了罪臣之子而開先例的,你們還是別痴心妄想了!”禁軍統領冷漠道。
“罪臣之子……”秦嵐喃喃道。
世事多變,可她怎麼都沒想到,還未出世的小外孫,居然從這一刻起,便背上了罪臣之子的名號,這可怎麼辦才好啊?
“作孽啊,作孽啊!”秦嵐痛苦不已,當即就要暈倒過去。
孫天平趕忙扶住了夫人,讓她靠在自己懷裡,只是他也好不到哪裡去,想到今日種種,便覺得老天實在不公。
“老天不公啊!我孫天平自問一生忠誠,一心想著大炎王朝,從未做出任何通敵叛國之事,如今卻要揹負如此汙名,實在是老天不開眼吶!”孫天平仰天感慨道。
“怎麼辦……”秦嵐又哭了起來。
見狀,孫明竹心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