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所住的地方,他那能再忍耐下去。母親的呼喚在他內心燃起了一把火,他要跑上去。
只要能目睹慈顏,即使那只是短暫的一瞥,他也甘願冒生命的危險去享受那慈母眼光裡流露出來的光輝。
何況,他的仇人,這時不是正猙獰地奸笑著,在那山的深處狂笑。
他隱約聽到那聲音,那發自仇人口裡的譏笑:“儒夫!上來吧!我在這裡,你敢上來嗎?
你看懦夫,躺在我身旁的不是你的父親嗎?來吧!儘管上來,我等待著你這懦夫,你看,馴服在我懷裡的不正是你的母親,搶回去吧!懦夫,你敢嗎?哈哈!哈哈……”
一陣陣的狂笑,像千把利忍,直刺著病書生的心房,只見他緊握著雙拳,猛地一擂:
“嘩啦!”一聲巨響,病書生才驚醒過來,一看,自己竟將桌子打碎,桌子上酒菜竟飛濺激射,把在座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