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為首地急道:“皇上只給了我們半個時辰!宣旨急召大司馬去御書房面聖。快請帶路!”
。。。。。。
慕容恪心中頗有些異議,皇上越來越喜歡在朝堂之外的特殊時間下旨召見了。在休息的時候被人打擾是他最討厭的幾件事之一,不過見來人一臉急切,知道事關重大,也只能斂了睡意,稍稍收拾,跟隨來人而去。
他到的時候,慕容衝已經站在御書房裡,而慕容俊一臉焦慮,見慕容恪前來,立刻上前一把拉住他的一隻手,緊緊握在手裡,象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四弟,這如何是好?昨夜傳國玉璽被盜。”
慕容恪聞言,一向一臉恬淡、略帶慵懶的表情也似變了變,一雙長年眯著的眼睛也微睜了睜,道:“這事不宜外傳,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安撫似的拍了拍慕容俊的手,道:“二哥,花繁柳密處撥得開,才是手段;風狂雨急時立得定,方見腳跟,歷來都是這樣。你向來沉得住氣的,今時怎麼這樣急燥?”
“可是,這是大事,你叫我如何能定下心來?”
“玉璽被盜當然不是小事,不過只是心焦意慌不但與事無補,反而會自亂陣腳。而且,玉璽也只不過是一個印章,不可否認它能代表我們大燕,但也只是個形式,國家若逢動盪,也許成為必爭之物,不過目前局勢穩定,暫時丟失原也沒有那麼重要。”他自身上解下一塊玉牌,回身命令門外的帶刀侍衛,道:“你帶上這塊玉牌,馬上下去傳我的令,嚴控鄴城外各大小關口,禁止任何人外出。”
侍衛得令而去。
他又向皇上施了一禮,道:“皇上,現在正值沙塵天氣,就算沒有禁令,盜玉璽之人想要離城遠逃也是天方夜譚,只要玉璽尚在這鄴城內就總有辦法暗裡查訪。”
慕容衝在一邊查顏觀色,卻是一句話也不說,只在心裡打著自己的小算盤:這盜玉璽之人和昨晚奪鳳凰石的極有可能是一夥的,若是能抓了他們,尋回玉璽,不但是大功一件,父王和恪叔對自己的評價自然又要高出不少。恪叔經常說自己是紙上談兵難免少許浮誇,沒有容樓身經百戰來得實在,今次倒要藉機來個牛刀小試讓他瞧上一瞧。
想到這裡,他更是一言不發,不想把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只希望能憑一己之力尋回玉璽。
慕容俊嘆道:“我怎能不急。聽先王說起過,我們大燕的傳國玉璽年代久遠,雖然被髮掘時它還未經雕琢成璽,只是一塊不知是什麼材質的石頭,但上面隱隱已有天然而成的‘千秋’二字,發掘它的人便替它取名‘千秋印’,後來為我們祖上所得,因為‘千秋萬代,一統江山’的喻意,就命能功巧匠把它雕琢成了傳國玉璽,傳承至今。今日就此丟失,難道是上天不讓我大燕成就王途霸業的徵兆?”
慕容衝聽到這裡,心神一凜,猶豫尋思著:‘千秋印’、‘鳳凰石’。。。。。。難道這兩者真有什麼關聯?若那三個和尚就是盜走玉璽和意在鳳凰石夜探王府之人,那麼這兩樣東西一定有不為人知的古怪。
慕容恪大笑道:“上天?燕國的江山又怎是一句‘上天’就可以定下的?”然後他望向一直立在一邊無語沉思的慕容衝道:“鳳凰,這件事你可有什麼主意?”
慕容衝道:“我心裡有一些想法,不過還不得證實。。。。。。”說到這裡,似是不願再說下去了。
慕容恪道:“不妨把你的想法先說出來。”
見他面有難色,吞吞吐吐不願講出,慕容恪又微笑點頭道:“也好,你長大了會有自己的主意是好事,且看你如何證實吧。”
慕容衝感激道:“多謝恪叔。”又衝慕容俊行了個大禮道:“為大燕尋回玉璽,兒臣定當竭盡所能。”
慕容俊點頭道:“好,你若有什麼需要儘管隨時向朕要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