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除了你們二人沒有別人再知道了,那些昨夜與盜賊交過手的護衛都在門外,我已下了禁令不准他們對任何人談及此事。你們對玉璽被盜一事若還有什麼疑問,儘可以去問他們。”
慕容恪忽然道:“二哥,這幾日不見,你面色紅潤了許多,好象精力也充沛了不少啊?”
慕容俊有些得意道:“我覺得現在的身體狀況就象是回到了十幾年前。真的,年輕了十幾歲的感覺很好。”
慕容衝道:“父王,難道那幾副。。。。。。”
慕容俊擺手阻止他再說下去,道:“是啊,御醫的那幾副養生補氣的方子還是有用的,想是以前吃的時間不長,所以效果到現在才體現出來。”
見父王顯然是不願意讓恪叔知道他在吃五石散,慕容衝當下也閉口不再提及。
慕容俊等三人一起又商討了一陣國事,待天光見亮,塵沙稍減,另兩人才告退出宮去了。
容樓有些失落地送走了展燕然,雖然心有不捨,不過丈夫不作兒女別。兩人都是大丈夫,即使相識相重也只放在心底,別離自該當作尋常事。他拉韁上馬,一邊想著只盼日後相見之時彼此都能安然無恙,一邊向軍營的方向而去。
塵沙彌漫中,他策馬揚鞭趕至營前。營門口碗口粗的旗杆上大旗迎風飛揚,一片迷濛的塵沙中,上面的“伊”字隱約可見,而慕容衝正騎著黃膘馬逆著塵沙佇立在大旗之下。他遠遠瞧見了容樓,用力一提韁繩,一臉肅穆地迎了上來。
“你和我走一趟!”慕容衝眉頭微皺:“昨夜傳國玉璽被盜。”
容樓勒住馬頭,大吃了一驚,疑道:“宮裡待衛不下千人,居然能讓盜賊得手?”
“說是那人武功高強,行蹤鬼詭,父王已經差人去追查此事了。只是不便聲張,只能暗中進行。”
容樓道:“這又是為何?”
慕容衝道:“傳國玉璽非同小可,若是張揚出去,想混水摸魚的人就多了。”
容樓點了點頭:“對了,你要我和你去何處?今日我應該到軍中報到,現在已經遲了。”
“沒關係。我和大營主帥伊將軍打過招呼了,你這幾天要幫我。”慕容衝正色道。
“幫你什麼?”
“當然是追回傳國玉璽。”慕容衝微微一笑:“若不是他們其中一人昨夜去我那裡想搶走你的鳳凰石,我也不可能知道哪裡有線索。”
“哪裡?”
“走!城郊卜問寺。”說完催馬前行,“路上再和你具體解釋。”容樓只得隨後跟上。
到了卜問寺門口,只見這寺廟寺門朝西,依山而建,地勢頗高。
兩人拴馬,拍門。
容樓忽然覺得這寺廟有些熟悉,仔細回憶了一下,原來曾和慕容瀠一起來過,只是當時兩人光顧著躲雨說話,連廟名都無心去看。
少傾,一個十幾歲上下的小沙彌前來開啟了山門。
慕容衝首先開口:“我有要事求見方丈。”他見慕容衝衣著華貴,和容樓兩人又都氣度不凡,黑白分明的眸子稍轉了轉,心裡雖然覺得他們一上來就要見方丈難免有些唐突無理,但也不敢怠慢,當即一邊引了兩人進去,一邊客氣道:“二位且先自行歇息一下,我這就去請方丈。”聲音清脆。
這兩人以前都沒機會去寺廟裡瞧瞧,當下好奇得緊,進得裡面,見四下無人,便隨處逛了起來。容樓這才發現卜問寺從外面看起來甚是蕭條,內部裝飾卻十分華貴,顯是香火旺盛。
山門之內便是天王殿,它是一座單簷歇山頂的宮殿式建築,殿當中供奉著笑口常開的彌勒佛,兩側則是護世四天王,東方持國天,身白色,持琵琶;南方增長天,身青色,執寶劍;西方廣目天,身紅色,持了鰨槐狽蕉轡盤歟�礪躺��幢Σ妗R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