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衣服,而且料子還不錯。
李氏雙眼一亮,心裡高興極了。
「這是奶的,」柳含文也給了柳老太一個包袱,柳老太笑成了一朵花,「我都這把年齡了,給我做什麼!」
「娘年輕著呢,」柳王氏趕忙道。
柳老太仔細地打量了一番柳王氏,氣色好了,也白嫩了,有幾分當年剛嫁過來的模樣,「你以後可得好好照顧咱們文哥兒和寒才。」
「媳婦知道,娘放心吧。」
「含花的年齡也不小了,不過咱們家有三個秀才老爺,也不怕咱們含花找不到好人家。」柳老太說完便想起了柳含春。
「含春有好些日子沒回來了,對了,今兒你們可曾看見她夫家人?」
柳老三放下瓜子,「看見了,來的急,走的也急,說含春有孕了!」
「啥?有孕了?!」李氏瞪大眼。
柳老太一巴掌拍在柳老三的背上,「你咋現在才說!」
柳含文與柳王氏對視一眼,柳含春有喜這倒是好事。
徐家。
徐夫子聽到柳家放鞭炮的聲音時便開始抽旱菸了,現在腳下都有好幾個菸頭,不知道抽了多少。
徐夫郎在一旁皺眉,「你以往最不喜那莊稼漢子的旱菸,如今倒好,自己抽上了不說,還抽得不少。」
徐夫子一把將旱菸杆扔在一旁,「我心裡煩!」
「誰心裡不煩,」徐夫郎心裡也不舒服,原本以為是一家泥腿子,現在好了,加上穆寒才一連出了三個秀才,而他們世航還是一個童生!「
「要不,咱們沖沖喜?」
「世航都那個德行了,誰願意嫁?」
徐夫子又拿起旱菸杆。
徐夫郎卻笑了,「只要有銀子,還怕沒人把閨女嫁進來?咱們要想的是選誰做咱們的媳婦。」
第二天一早,李氏便收拾了些東西去找柳含春了。
而柳含文和穆寒才跟著柳老太一起去給柳老爺子燒了香後才回鎮上。
結果剛下車,書院便來了人,說讓他明兒個便回去念書。
柳含文想了想看向穆寒才,「你還去做夫子?」
「自然是的,」穆寒才點頭,「只要我回去,那位武夫子知道走的。」
「你花了多少銀子?」
「沒多少,你這次回去肯定要重新分學院,博學院是逃不了了。」
柳含文確實被分到博學院了,而且是第二排的位置,這第一排和第二排都有講究,都是中了秀才的人。
其中年齡最大的也有四十多歲了。
而博學的夫子倒是年輕,只有三十出頭。
姓趙,人稱趙夫子。
分了學院,宿院也得分。
「文哥兒,那程悅秀瞪著你呢。」
黑鵲在他頭上一邊飛一邊道。
柳含文轉過頭正好對上程悅秀的目光,程悅秀沒想到對方會突然回頭,兩人的視線正好對上。
「不知程童生有何指教?」
柳含文嘴巴很欠的叫著對方童生。
程悅秀並沒有考中秀才。
「柳秀才說什麼指教,就是真要指教,也是程某請柳秀才指教才對。」
程悅秀扯了扯嘴角。
「我可不指教你,」柳含文冷哼一聲,轉身就走了。
留下臉色難看的程悅秀站在原地咬牙。
柳含文去了博學院,可程悅秀卻依舊在原來的學院,他之前做的事兒可沒被大夥兒忘記,即使中了童生。
柳含文的新室友是個個子不怎麼高的哥兒,叫尚安。
尚安個子小,可人卻機靈,他與柳含書一年中的秀才,「你的文章趙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