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們念過,寫得真好。」
柳含文一愣,「什麼時候唸的?」
「就你這幾天沒在書院的時候,」尚安說完便拿出一張紙,「我將你文裡的點都理出來了,有幾處特別有意思,能和我說說嗎?」
「當然可以,」柳含文點頭。
比起常宇涵,尚安聒噪卻知道分寸,這樣的人確實很容易和人成為朋友,但柳含文卻清楚,恰恰就是這麼容易相處的人不能真心相待。
「文哥兒,那人去了牆角那邊,偷偷地塞下了紙條,我把紙條抓過來了。」
趁著柳含文在外面打水,黑鵲飛過來將爪子上的紙條扔在他手裡。
現在天還未黑盡,柳含文將那張紙條展開,「按計劃行事?」
他皺起眉頭,「去叫幾隻小喜鵲盯著程悅秀,另外我仿寫一張紙條你待會兒放回去,記住,一定要看清是誰拿走了紙條。」
「好。」
柳含文回屋子後提起筆寫下了幾個大字:計劃暫停,另有計謀。
將紙條交給黑鵲後,柳含文便開始忙活自己的了。
尚安回來時柳含文已經打著哈欠準備睡了。
「你怎麼不和我們一起去打花球。」
花球是用花布和小木圓球做成的,很輕,不容易控制,也因為這樣學子們更願意去玩兒,不像蹴鞠得用好大的體力。
柳含文聞言抬起頭,「我晚回來這麼多天,得把之前夫子教過的多看看,而且趙夫子不是說明日要抽查賀千元那篇文章嗎?我剛背完。」
尚安瞪大眼,「夫子說了嗎?」
「說了,」柳含文點頭,尚安尖叫一聲,跑去洗了手和臉便拿出書開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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