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羞辱、痛罵。什麼“不夠意思、混賬東西、喜新厭舊”等等等等罵人的詞都會扣在頭上。
“你怎麼不說話呢?”
花間蝶怎麼聽怎麼都覺得這不是男人的腔調,竟然失聲問了出來:“你到底是男是女?”
那少年噗嗤神秘一笑,道:“你看我是男是女?”
花間蝶道:“我若知道就不會問你。”
那少年道:“那你就猜一下嘛。”
花間蝶道:“我不想猜,我要你親口告訴我。”
那少年一扭腰,人就到了花間蝶的面前,兩人面對面靠得很近,彼此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這種距離絕對不是兩個男人所能忍受的距離。花間蝶是個男人,但他卻忍了下來,因為他聞到了女人的氣息,幽香甘甜的氣息,這種氣息能讓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骨頭都軟掉,激發出任何一個男人肉體上精神上所有的慾望。這也絕不是任何的脂粉花香所能有的效果,這是女人天生的氣息,銷魂蝕骨的氣息。
難道“他”是在用女人特有的氣息來回答花間蝶的疑慮嗎?
花間蝶竟忍不住把嘴巴湊了上去,那“少年”竟也沒有躲閃,而是緩緩的閉起了雙眼,就這樣,四片嘴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寂靜,連樓上的爭搶聲都似乎在這一刻嘎然而止,似乎他們都看到了這一幕,似乎他們正躲在窗外偷看這兩個人在這搞不正常行為。
“哎喲!我的媽呀!”窗外果然有人偷聽,嚴格上講是偷看,因為窗戶是開著的。
是女人的聲音!
花間蝶的臉一下就飛紅起來,人也從窗戶飛了出去,哪有半個人影?只有淡淡的香氣,那個發出聲音的人就好像一下子就變成了空氣,很香的空氣。
熟悉的香氣!花間蝶隱隱覺得這味道有點熟悉,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他原本以為是無聊的妓女,但哪有這麼快的妓女?花間蝶自認為自己已經夠快了,沒想到窗外人更快,早已沒了身影,好像根本就沒這麼一回事。花間蝶寧願相信是自己聽錯了,要不然傳了出去,那可比尼姑偷和尚還要新鮮一百倍。
花間蝶在門口蹀踱了半天,才低著頭推門而入。但當他勉強抬起頭的時候,他就再也不想低下頭了。
那個少年竟然變成了一個嫵媚的少女,長髮披散,就像剛剛出浴。這不是頭髮,而是可以拴住任何一個男人靈魂的縛索。先前的男裝早已換成了輕薄的紗衣,薄到透明,透明到清晰的可以看見她完美的身材,白皙的肌膚,飽滿堅挺的胸部,甚至更神秘的地方,她竟然只穿了一件透明的紗衣。這也不是衣裳,而是可以燃起任何一個男人情慾之火的春藥。
天氣是有一點悶熱,只穿一件薄不遮體的紗衣,的確很涼快,但她絕不是為了涼快,而是為了讓花間蝶欣賞。通常一個女人穿成這樣,而他身邊還站著一個男人,那她一定是在勾引他。
花間蝶從來不會讓女人失望,因為他是一個很懂得欣賞女人的男人,絕對不會假裝正經,閉眼漠視。
花間蝶已在不知不覺中怦然心動,甚至有一種衝上去撕裂她的衣服,徹底征服她的衝動。但他還是忍住沒有衝過去,因為他認為那是野獸的行為。
既然有了野獸的想法,為何不能付諸野獸的行動?這就是花間蝶的原則,可以亂想,卻絕不可以亂來。
如果有人說,那他怎麼會親那個“男人”呢?那麼這個人絕對不懂得什麼叫做慾望,或者他從來就沒有過一個男人不能自拔的慾望,一個人如果能激起你強烈的慾望,“他”絕對不會是你的同類。
非正常人例外。
花間蝶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對女人尚且百般挑剔,他怎麼會輕易碰一個噁心的“男人”呢?他之所以會那樣做,是因為那一刻他已經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