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濃眉一皺:“撞見又怎麼了?我們男未婚女未嫁,談個戀愛礙著誰了?她們女隊還有就近找了陸戰隊男軍官結婚的呢!”
“老調重彈嗎?不是說好要保密嗎,人家是結婚,我們……”郝靚忽然頓住。
單爾信卻危險地眯起了眼:“我們怎麼了?難道以後不是一樣要結婚?”他又沒有亂搞男女關係!
對他的質問,郝靚無法回答,下意識地就去轉移話題:“說來你身手到底怎麼樣啊?我還沒真正見識過呢。”
可惜這話題轉的太僵硬,實在有失郝靚一貫的水準,單爾信也不予配合,他已經沒有了初見時的好心情,皺緊眉頭看向郝靚,帶些試探地問:“如果沒什麼問題,我們回去就打結婚報告吧?”
郝靚像是被蠍子蟄了一下,猛然抬頭,眼裡全是不可思議,喊道:“單爾信你發什麼瘋?”
“我發瘋?難道這不是正常途徑嗎,先戀愛,後結婚,哦,對了,我們先上了床,似乎程式亂了,不過總歸也得補上吧?”單爾信似乎也動了真怒,靦腆的大男孩不見了,又是那個帶了些兵痞氣的,混不吝的刻薄男人。
郝靚不喜歡他這樣的一面,也不再多說,扭頭就走,卻不能如願,又是從後面被拉住,她心頭火起,想也不想便揮手一拳。
這次單爾信似乎早有準備,並沒有像上次那樣被打個正著,一個側身避開,兩人你來我往交起了手。說是交手,其實是郝靚洩憤般的進攻,和單爾信遊刃有餘地防守,不時還出言指點她兩句: “這招有點老,既然打就打要害,喉嚨,太陽穴,這些都是人身上脆弱的地方。”
“打人之前先要自保,你力氣小,要用巧勁,你這樣不行,這樣會傷著自己。”
“這樣也行啊!你練過瑜伽嗎?能彎成這樣!”
話還挺多!郝靚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憋的滿臉通紅,卻見對方像慢動作分解一樣還能說那麼長的句子,立刻有些著急,一個欺身上前,近距離攻擊,腿下一掃,兩人倒地滾在一處。
郝靚使用柔術攻擊單爾信的所謂“要害”,卻仍被堪堪躲過,只不過他“咦”了一聲,道:“你還會這個?”
郝靚閉口不言,再接再厲地攻擊,單爾信卻仍一一躲過,到最後郝靚反而被他纏得死緊,壓在身下。郝靚徹底灰心了,原來在絕對的力量優勢之下,任何的招式都是無用的!又羞又氣,乾脆閉上眼睛裝死。
“怎麼了?真生氣了?這麼小氣,打不到人就生氣,那我犧牲一下,讓你打了過過癮吧?”單爾信說完微微起身,見郝靚不為所動,又道:“真的,你打吧,我肯定不還手,也不躲。”
郝靚仍是不理,單爾信無奈之下要起來檢視她是否真的受傷之時,她卻突然動了,膝蓋最堅硬的地方往上一頂,一手支地,另一手用肘部去攻擊。
只聽單爾信“哎呦”一聲,身體彎得像蝦米一樣翻倒在地,臉漲得通紅,豆大的冷汗滑落下來,讓突然得手的郝靚傻在當場——這麼有效,她小宇宙爆發了?
可是單爾信的痛苦卻不像是裝的,郝靚仔細回想了自己剛才攻擊的部位,臉紅了又白,她怯怯地去扶他:“你,還好吧?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緩了半天,單爾信終於有力氣咬牙切齒:“你個蠢丫頭要謀殺親夫啊?差點就被你廢了,真有個好歹看你後半輩子怎麼辦!”
郝靚被他說的滿臉通紅,心想是你自己的後半輩子比較麻煩吧?我後半輩子才不用你操心!嘴上卻不敢再惹他,慢慢扶他坐好,心裡卻暗暗哀鳴:為什麼自己每次和單爾信的對壘,都是趁勢而來,敗事而歸呢?都是以他身體受損而她心理上理虧而結束。
休息一陣兒,身體上的疼痛得到緩解,心理上的鬱悶卻無處發洩,單爾信兇狠地看著郝靚:“你欠的帳別說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