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了。張蘊一咬牙摘下了脖子上戴著的玉佩遞給他,趙憶叢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來遞給苗顯:“出門太急忘帶錢了,先生先收下這個。”又看了張蘊一眼才回頭道:“請千萬不要賣了,不久我會拿千金來贖回。”
看看他那猶豫的樣子,又看看張蘊心疼的表情,苗顯微微一笑推了回去:“沒治癒這個小姑娘我心有愧,再說錢對我也沒什麼用處,所以我不能收。”不談和醫學有關的事情,他也變的正常起來。
也不相強,趙憶叢把玉佩放在自己懷裡說道:“先生既然不以俗物為念,我也不客氣了。以後必有以報之。”苗顯點點頭,靜了一下探詢著問:“不知公子的真實身份能否告之在下。”
看了他一眼,趙憶叢平靜的說道:“不瞞先生,在下是大唐光州節度使趙憶叢。”果然不是一般人物,想不到竟是節度使大人。苗顯瞭然的點了點頭又道:“那麼不知能否收留小人在你屬下效力。”
見他說這話時神情懇切不似做偽,趙憶叢奇怪的問:“我見先生好醫能痴,不像是爭名奪利之人,不知道跟隨我想到得到什麼呢?”苗顯臉色一暗道:“我雖對那些事情不敢興趣,但我也並非沒有**。現在我得罪了南詔高官,只能隱藏在這閉塞的小村,夢想怕是一輩子難以實現了。既然上天讓大人你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就要把握這個機會。”鄭重的看著趙憶叢又道:“現在只有大人你有能力幫我實現夢想,請相信我的誠意。”
“我知道苗先生還是有些話沒說出來,我也不想追問,等你覺得時機成熟再說無妨。”趙憶叢又淡然道:“希望我們都可以從彼此身上得到想要的東西吧!”苗顯喜道:“大人是答應了,那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這個還不急,我還有事問你。”趙憶叢輕聲道:“我想知道傳你醫術的人是誰,畢竟我們還有個病人需要醫治,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機會。”苗顯面露難色:“我師傅在南詔貴為國師地位很高,不過他對我一向有很多偏見,很難答應我的請求。”
難並不代表就一定沒有機會,趙憶叢又懇切說道:“那你可不可以和我去試一次呢,要是還不行我也甘心。”沉默了良久,苗顯咬牙道:“既然大人這麼說我也豁出了,就厚著臉皮再去求他一次。”
得到明天上路的訊息後,苗顯就開始忙碌著收拾自己心愛的藥材又四處張羅著僱車。從仍舊酣睡的哈娜身邊緩緩站起來,張蘊有些不服氣的說道:“你倒不放過任何機會什麼人都是來者不拒,走到哪裡就收到哪裡,真不知道他們跟著你圖的什麼?”
“這些人在你眼裡可能並沒有多少出奇之處,可是對我來說卻很有用。”趙憶叢少有的認真起來:“這個世界上有能力的人有兩種。一種是才華與名氣兼備的如葉驚天之流。另一種是有才能但因為沒有名氣被棄之荒野無人問津的人。而前者早被如你爹這樣的大勢力收為己用,後者卻只能苦苦等待有人賞識自己以便實現夢想。兩相比較,我更喜歡後者。因為他們想要證明自己的心情更迫切,也更加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他們才是真正敢於反抗命運不公的人,而前者卻是既得利益的擁有者和那些根深蒂固的勢力站在一條船上。”
“你看清了他們的追求,那麼你的追求又是什麼呢?”張蘊也認真起來。
趙憶叢一笑道:“我追求天下因我而太平。”
明顯有點對這個回答失望了,張蘊很覺無味:“那種天下捨我其誰的感覺確實挺令人嚮往的,只是這就是你的真實想法嗎?我總是你覺得你追求的不只是這些。”
“想知道就嫁給我吧!”趙憶叢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