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三室一廳,比在揚城附中的那套房子大上一些。
回到熟悉的地方,詹魚頓時感覺到無比的放鬆。
“我先去卸妝。”他說了一聲,走進衛生間。
他不是第一次帶妝回家了,衛生間的櫃子裡放著各種卸妝的工具,他熟練地找出卸妝油開始卸妝。
臉上繁複的妝容溶解,一捧清水後,少了妝容的修飾,鋒銳的輪廓又顯露出來。
“宵夜想吃什麼?”傅雲青站在衛生間門口,手指曲起象徵性地敲了敲門。
詹魚正對著鏡子在擦臉,聞言頭也沒回地說:“不想吃。”
從傅雲青的角度能看到鏡子裡的詹魚,因為剛剛洗了臉,眼睫上掛著顫顫巍巍的水珠,眼神清亮,眼尾輕挑,比上了妝還要好看幾分。
傅雲青走過去抱住他的腰,在他的頸i側輕吻了下,低聲說:“魚哥。”
後背驀地酥麻了下,詹魚偏過頭去和他接i吻。
兩個人對彼此都已經非常熟悉,只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能感知到對方來了興i致。
環著腰的手略一用力,等詹魚反應過來,他已經被放在了洗手池上。
他尋了個舒服的角度,後背靠著鏡子,唇色嫣紅。
傅雲青的手指穿過繁雜的紅色嫁衣,碰到他白皙纖細的腰i腹。
詹魚的臉有些紅,伸手幫他解i開衣服的扣i子,顯露出男人健i碩的上i半i身,肌肉飽滿,壁壘分明。
修長的手指沿i著腰i線向i上,詹魚無意識挺i直了腰,像是在迎i合對方的動作。
傅雲青的指尖捏住胸i前的珠玉,眼睛盯著詹魚透著薄紅的臉,手指不輕不重地揉了
() 兩下,珠玉立刻敏i?地腫i脹起來。
“唔……”詹魚輕哼一聲,不自覺挺起胸i口在他的手上蹭,在他的指甲邊緣刮過時,克i制不住地發顫。
傅雲青低頭吻i住他,壓著他的腰把人往自己懷裡按,舌i尖頂開他的牙齒,去勾他的舌。
詹魚攬著他的肩,仰頭回應他的吻,探i出柔i軟的舌與他糾i纏,喉結滾動,吞i咽i下兩人的唾i液。
寶藍色的蝴蝶髮飾不安地顫動,珍珠墜子來回擺動,互相碰撞出清脆的聲響。
傅雲青放開他的舌,呼吸發沉地說:“可以不脫嫁衣嗎?”
“好,”詹魚含糊地在他唇上吻了下,“不脫,工作室還有備用的。”
傅雲青低低地笑了聲,手順著裙i擺探i進去,出乎意料地摸到了一手溫熱的面板。
“怎麼脫了?”按理來說裡面應該還有一層褲子。
“準備洗澡的。”詹魚輕哼一聲,結果這傢伙就進來了。
“便宜我這個登徒子了。”傅雲青壓出一聲低沉的笑,胸腔微微震動。
詹魚懲罰性地咬了下他的嘴i唇,力道不小,隱隱能嚐到絲絲縷縷的鐵鏽味。
手指曲起摸了下,指尖剛剛觸碰到那層輕i薄的布料,就感覺到懷裡的人顫了下,布料已經洇溼了一塊。
傅雲青偏頭含i住他的耳垂,牙輕一下重一下的咬i著。
手指一挑,從布料邊緣探i進i去,握i住已經醒過來的小小魚。
“魚哥,今天用一下檀香味好不好?”傅雲青壓低聲音說。
他的聲音本就低沉,刻意壓著的時候,像是磨砂紙在沙石上磋磨,有種說不出的性i感。
詹魚被咬得紅i腫的耳朵更紅了一些:“不要。”
那玩意兒用了,他明天真的還能下來床嗎?
“哥哥,不是應該讓著弟弟嗎?”傅雲青用舌裹i住他的喉i結,輕輕吸了下,“嗯?”
他後面的那個嗯刻意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