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尾音微微上揚,像是一把鉤子,勾的人心癢。
小小魚在日益熟稔的技術下沒能堅持多久,就顯露出顫i巍巍的姿態。
詹魚輕哼一聲,但關鍵時刻,傅雲青卻用手堵住小小魚的嘴,他低低地笑說:“用檀香嗎?”
“你給我放開!”詹魚語氣很兇,但眼睛卻是紅紅的,難i耐地咬i住唇,聲音裡帶著哭i音。
傅雲青不僅沒有鬆開,還非常惡劣地撥了撥魚口。
詹魚猛地抖了下,脖頸上青筋也跟著突突直跳。
“用,”他磨了磨牙,“他媽的,趕緊給我鬆開。”
魚口上的手指往旁邊挪開,立刻染了傅雲青一手的濡i溼。
急促的呼吸聲響在安靜的浴室裡,伴隨著淅淅瀝瀝的水聲。
傅雲青捏著詹魚的腿,在櫃子裡摸出早有準備的檀香油,就著手上的潮溼倒了半瓶往後摸。
外來的刺i激讓詹魚又抖了一下,臀i眼下意
識咬住男人修長的手指。
手指攪i動i出咕嘰的水聲,等到松i軟了,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往更i深i處送。
詹魚臉頰緋紅,半倚著鏡子,身上的紅色嫁衣珠串凌亂,但還算是工整,寬大的裙襬遮住了裙下的風i光。
檀香油很快就產生了作用,手指接觸過的地方越發灼i熱,水i澤止不住地往外流。
每一下觸碰都會激得詹魚身體發顫,纖長的睫毛上掛著淚珠,搖搖欲墜。
在傅雲青準備塞i進第三根手指時,詹魚抬腳踩在他的胸口,眼尾像是染了胭脂的紅,語氣焦慮又惡劣:“要就趕緊,別他媽墨跡。”
傅雲青悶笑一聲,偏頭在他的腳踝上咬了下,撩起眼皮說:“好,都聽魚哥的。”
他把人抱起,抵i在牆上,嫁衣的裙襬堆疊在腰間,一部分自然下垂,遮住了兩個人的銜接。
詹魚不自覺咬緊了唇,哆嗦著蜷起了腳尖。
隔著厚重的嫁衣,依舊能感覺到瓷磚牆面的涼,但身體卻是熱的,銜接著的地方更熱,水漬滴滴答答往下落,沾溼了裙襬。
頭上的珠串來回晃動,碰撞出激i烈的脆響,寶藍色的蝴蝶顫顫巍巍地扇動翅膀,胸前的瓔珞擺動,相互糾i結在一起。
傅雲青握著他的腰,手臂肌肉隆起,脖頸上鼓起分明的青筋,甫一進i去就感覺自己被溫熱的小i口i吸i住。
急促的呼吸聲在浴室裡交i纏,詹魚的頭止不住地後仰,像是尋求呼吸的魚,意識在崩潰的邊緣遊走。
脆弱的喉i結暴i露在空氣中,傅雲青低頭吻住,用舌i頭打著圈吮i吸。
“你他媽,慢i點——”詹魚眼眶發紅,手指無力地勾著傅雲青的肩頭,聲音因為激i烈的撞i擊顯得支離破碎。
傅雲青啞著聲音說好,但卻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
詹魚感覺自己好像要被撞i碎了一般,眼尾墜著的淚珠滑下,沾溼i了鬢角和臉頰,嘴唇被咬得充i血紅i腫。
傅雲青抱著他的腰,把人高高托起又猛地放下,整個柱i體絲毫不差地頂i了i進i去,激得敏i?的突i起止不住地瘋狂顫抖。
詹魚垂i死般嗚i咽出聲,手指在他的後i背i上抓出一道道鮮明的血痕。
傅雲青按著他的後頸,在近乎窒i息的塊i感中吻住他,詹魚仰頭想要呼吸,卻被吻得更深,水i漬蜿蜒向下,打溼了下巴。
珠玉碰撞的聲響在浴室裡響了一整夜,直到天色熹微,才逐漸平緩,歸於沉i寂。
翌日。
詹家班的人上門來收戲服,卻沒見到自家副班主,見到的是班主的親孫子。
雖然不是同行,接觸也不多,但這位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