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指桌面。
初螢驚訝的發現,剛剛還放置古琴的桌面,不知何時已經換成了棋盤。白玉棋盤名貴精美,期盼兩側放著棋盒,上面雕著桃花,栩栩如生。
“好。”初螢道。
“等等。”不羈卿突然道,而後在夏初螢的不解與詫異中,取來一隻舒適的軟墊,墊在石凳上。“石凳太涼,現在這裡了。”風柔,卻抵不過聲柔。
天氣不冷,可以說是冷暖適宜,初螢依言坐在軟墊上,那種舒適襲上全身,就如同面前不羈卿給自己的感覺一般。“你先?”
不羈卿撩衣下襬,優雅坐在桌對面的石凳上,“好。”一切都順著夏初螢的意思。
時間慢慢流失,彷彿過得很快,卻又彷彿過得很慢,彩色的小魚們在水下靜靜等待,等那美妙的琴音,但隨著事件的流逝卻依舊沒人彈琴,有些性子急的,便再次鑽出水面,用圓溜溜地大眼睛好奇檢視水面情形。
一隻魚兒更是直接一躍而起,噗通落回水面,聲音清脆動聽,企圖吸引撫琴人的注意。
可惜,撫琴之人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面前女子身上,走棋認真。
少頃,只聽夏初螢幽幽嘆了口氣,“我輸了。”
不羈卿微笑,“會惱嗎?”
初螢不解,“為何惱?”
不羈卿答,“因為沒謙讓你。”
夏初螢無奈笑著搖頭,“笨蛋,如果你真是讓著我,那才是掃興呢,不過話說回來,”初螢抬頭看向不羈卿那越來越法精緻絕美的容顏,“你的棋藝進步越來越大了。”
不羈卿緩緩點了點頭,卻未回答。
夏初螢又道,“聽說你指揮的幾場大仗,屢出奇招,更是屢建奇功,軍隊眾人對你讚不絕口。”
不羈卿微微一挑眉,但隨即再次恢復溫柔的笑容,緩緩搖了搖頭。
“聽說草原人給你起了個外號叫,玉面修羅,是嗎?”夏初螢又問。
不羈卿微微皺眉,好像在品這個名字,看那表情,卻好像對這名字有些不滿。
初螢倒是有些惱了,“又點頭又搖頭,你倒是說話啊。”
不羈卿一愣,而後笑容再次綻放,或者說,他的笑容從未停過,只有深淺之分。如今,溫柔笑意加深,竟如同這仙境一般,美得不真實。“你喜歡嗎?”
夏初螢有些不解,“喜歡?”
不羈卿點頭,身子微微前傾,雙臂支在桌上,“喜歡,還是不喜歡?”
初螢驚訝發現,面前桌上棋盤消失了,換成了白瓷酒壺,以及兩隻小巧的酒杯。
不羈卿垂下眼,長長睫毛蓋在臉上,讓白皙的面頰有一行淡淡剪影,微風吹過,幾枚桃花瓣飄來,他伸手,將花瓣從空中截下,而後放置在兩隻酒杯中,一杯一隻,最後倒入美酒。
“我的變化都是為了你,你若不喜歡,我便回到從前,可好。”不羈卿一邊說著,一邊將其中一杯美酒慢慢推到初螢面前。
“自然是喜歡了。”初螢道,接過杯子,“豈止是喜歡,簡直是驚豔。”說著,端起酒杯,淺嘗,“好甜,卻又不失醇香,這是什麼酒?”從未喝過如此美味的酒,就連這美景也從來見過。
“桃緣釀。”不羈卿認真道,片刻,又失笑出來,“好吧,其實我騙你的,我也不知道這叫什麼名字。”
“桃源釀?”初螢又品了口,“世外桃源?”
“不,是緣分的緣。”不羈卿認真糾正道。
夏初螢覺得面頰火熱,有些尷尬,道,“桃緣釀太直接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