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是誰,這該怎麼辦!?
此時,就連盟主不羈寒都認不出發出了驚訝的神色,除了卿兒,還有人送金玉公主佩刀!?
夏初螢輕笑,而後眨了眨眼,“確實有人送了呢。”她如何反駁?人家有憑有據,她確實接了佩刀,佩刀還在腰間,佩刀上還有北申譽的名字,只要將佩刀拿出來,主人身份定大白於天下。
旁觀中人倒吸一口氣。
二夫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難道這個人送佩刀也是未表達敬意?難道我們齊蘭國男子的佩刀都要送你表達敬意?嘖嘖嘖,如此,我甚至懷疑,金玉公主不是來和親,反倒是我們齊蘭國的祖宗了。”
二夫人的話很不堪,但沒人追究,因為如果金玉公主真私自接了其他男子佩刀,那便是比二夫人不堪話語更甚的一樁醜聞。
“哦?本宮不太能聽懂二姐姐的話,二姐姐是不是說,齊蘭國不歡迎本宮和親?”說著,看向不羈寒,“盟主,到底是歡迎還是不歡迎嘛,如果不歡迎,本宮現在就收拾收拾回家。”
不羈寒真的憤怒了,眾目睽睽之下,面色鐵青,狠狠瞪了二夫人一眼。
二夫人心中是怕的,但為了抱住自己“正”夫人之為,她如今也是破釜沉舟了。
“公主殿下,一切都是誤會……”
不羈寒的話還未說完,二夫人卻冷笑出聲,“金玉公主,有句話入鄉隨俗,既然您知道此番前來目的,就應檢點一些,在鸞國與男人們亂搞,最後被駙馬休了,到了我們齊蘭國難道還想興風作浪?”
“放肆!”秦詩語掙脫了侍女的束縛,衝了過來,擋在夏初螢身前,“二夫人,呵,敬你是個夫人,但別忘了前面還有個二字,換句話說便是個妾,是個奴才!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們大鸞國公主殿下?”
二夫人也失了理智,大罵起來,“秦詩語,你才是奴才!”
秦詩語冷笑下,“沒錯,我就是個奴才,但是個有自知之明,知曉效忠主子的奴才,而不像某人奴才身主子心,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二夫人是在幫盟主大人拒絕和親一事嗎?這金龍部落原來當家做主的不是盟主而是二夫人,奴婢還真是開了眼界。”
“詩語,夠了,別說了。”夏初螢伸手揉了揉自己太陽穴,而後低聲道,“她為瘋狗,難道我們也是?”
“朱娜,你退下。”不羈寒大怒。
二夫人哪肯?“你這個奴才滾開,讓你們貞潔剛烈的主子說說,那佩刀到底是誰送的,難道也是盟主的兒子來表達敬意?若不是盟主的兒子,那不是水性楊花又是什麼?”
二夫人突然轉身面對議論紛紛的人群,而後伸手一指夏初螢的腰間,“看,那佩刀現在還在那裡。”
面色蒼白的夏初螢閉上眼,苦笑連連,整件事都是她錯了,錯得太離譜了。
“喂喂喂,二孃你夠了啊,小爺我不就是送把刀嗎,至於你宣揚嗎?”
突然,有人從人群中擠出來一人,與周圍神色緊張的眾人不同,這人極為閒適,逍遙得好像與整件事毫無關係一般,一邊大搖大擺地向前走著,一邊用小拇指誇張地扣著耳朵。
是金龍部落四公——不羈丹。
臭雞蛋!?
當夏初螢看到不羈丹的到來時,一顆懸著的心卻突然落了幾分,莫名其妙,連她自己都無法解釋。這是安全感!
這一次,夏初螢終於肯正視這種熟悉的安全感,她清楚知道,當被迫穿上不羈丹汗噠噠的袍子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