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都,一定是她想多了。
再仔細看過去,那裡不過是幾顆樹木的枝椏在隨著風兒晃動著,根本就沒有什麼人影。所以原來真的只是她想太多了而已。
果然當思念一個人想到了極致,就真的會不由自主的產生幻覺,然後看什麼都覺得像是那個人一樣。
刑母無奈的搖了搖頭,哎,早知道他們這一斗就鬥了大半輩子,一開始她就承認好了,讓他得意一下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偏偏她也學著他一樣,做著讓她一直以來都覺得幼稚的事情。
結果她自己根本也是個幼稚的人。
……
刑僅開匆忙的回到車上,剛才自己差一點就被刑母給看到了,這時候的表情還顯得有些慌亂。
他剛才差一點就忍不住走出去了。因為他看到他心心念唸的那個人就在他的面前。他那麼思念她,迫不及待的想將她擁入懷中。
可是最終理智還是比較要強,戰勝了他僅有的驕傲。
如果他現在就這樣出去,那就顯得他太沒有面子了。
不可以。就算是思念氾濫成災。也不可以把面子置於一邊不管不顧。
而且。他這次來可是有計劃有組織的,怎麼可以就這樣暴露自己的身份呢?
他可沒有忘記,就連這個地方對於刑母來說都是意義非凡的呢。
這裡是她以前住過的地方。他當然記得一清二楚的。
嘖嘖,他似乎又聽到了那天他的人告訴他的,刑母和簡易川兩人終於見面時候的訊息了。
他真害怕自己衝上去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質問他們兩個見面之後都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
這樣一來,他整個人都會不好了的。
蘭蘭貼心的遞上去水,關心的問著,“看到她了嗎?”
她家老闆心心念唸的那個人,也不知道是何方神聖竟然讓他如此這般的迷戀。
人到中年還能有這麼一個男人死心塌地的愛著,無疑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所以就連蘭蘭也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上一見這個神一般存在的人。
只是刑僅開不讓她跟著去,就讓她乖乖的待在車上等著他回來就好。
刑僅開先是點頭,隨後又搖頭,看得蘭蘭莫名其妙的。
正在這時刑僅開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疑惑的看著手機螢幕上顯示的來電人的名字,挑了挑眉衝著蘭蘭做了個禁聲的動作之後,這才輕聲咳嗽清了清嗓子接起了電話。
此時的刑子墨站在自己房間的落地窗前,眼睛望著窗外,嘴角是一副洋洋自得的表情,開口便說道:“老爺子,你人都已經過來了,怎麼不進來坐坐順便吃個飯再走?”
剛才刑子墨抱著簡悅回了房間,囑咐她必須好好躺一會兒等休息好了再下去,可是她說什麼也要到落地窗前欣賞一下外面的景色。
拗不過她的刑子墨只好搬了把椅子過來坐在那裡,然後讓簡悅坐在他的腿上,這樣才讓她好好欣賞她口中的外面的世界。
他不就是體貼的擔心剛才動作太大傷到了她,所以讓她好好休息一會兒嘛,可是簡悅那無辜的小眼睛加表情的,弄得好像他把她囚禁起來了一樣,那小模樣別提多讓人心疼了。
只好自己陪著她坐著,讓她坐在他的腿上,這樣總會舒服很多。
眼尖的欣賞美景的簡悅看到樓下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便告訴了他,刑子墨這一看頓時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那個被簡悅形容成是不會是來幹什麼壞事的鬼鬼祟祟的男人不就是他那位,突然殺到華都卻又突然失去了訊息的父親刑僅開嗎?
瞧他那鬼鬼祟祟的樣子,是來偷看他母親的把!
嘖嘖,瞧他們這一對,一大把年紀了還搞得這麼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