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刑子墨都忍不住羨慕嫉妒恨起來了。
刑子墨在簡悅的大腿上拍了拍,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哄著她,“乖,你應該去洗澡了,洗完澡我就帶你下去吃東西,快去。”
簡悅知道刑子墨是在支開她,雖然她現在是很想趕緊去洗白白然後好去吃飯來著,可是骨子裡就是喜歡跟他唱反調作對什麼的。
所以刑子墨越是想支開她,她就越是好奇寶寶心發作,就不走。
於是刑子墨瞬間換上一副色眯眯的表情,衝著簡悅擠眉弄眼的說道:“怎麼捨不得?還是你覺得或許在椅子上也可以試一下?如果你願意。當然我一百個樂意奉陪的。”
簡悅,“……”
臥槽,夠狠,一針見血,一句話就直接讓她繳械投降了。
簡悅連話都不敢說一秒鐘也不敢耽誤,立馬彈也似的從他的腿上離開,逃跑一般的速度衝向了浴室。
誰要跟他在這個落地窗前當著外面的花花草草樹木小動物的試一試的,她才沒他那麼放的開呢。
於是就算好奇心爆棚,沒辦法也只得乖乖的洗澡去。
不然的話,等待她的就又將是一場慘無人道的“折磨”。
她可不想一會兒真的下不來床什麼的。那就真的糗大了。
刑僅開閉著眼很好的控制著自己的呼吸聲。片刻之後這才說道:“我交代你的事情呢?別以為你現在回來了我就治不了你了。”
他只是栽在了自己喜歡的女人手裡,至於他的兒子嘛,刑僅開還是有那個自信,自己還是可以完完全全的收拾他的。
刑子墨心情甚好。“你就算不吃飯。也可以來看一眼你未過門的兒媳婦啊。她剛才可否看到你了。”
刑僅開,“……”
他剛才被看到了?
刑僅開睜大眼睛到處打量,最後視線總算停留在那個落地窗前。
那裡站的筆直的那個男人想必就是這時候正得意的跟他打著電話的兒子吧!
嘖嘖。他剛才一心只想著避開夏青萍的注意去了,完全忽略了其他的地方。
“別告訴你媽我也來華都了,不然你看我怎麼想法設法打破你跟你那小女人的好事。”刑僅開只好換個方式威脅刑子墨。
刑子墨臉一黑,有這樣坑自己兒子的嗎?
他都還沒來得及答應呢,刑僅開那邊刷的就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根本不給他任何開口說話的機會。
話說他本來也還沒有打算告訴刑母父親來華都的訊息,他定的可是兩張來華都的機票,誰知道他這次又帶了哪個演員過來。
哎,一想到這些刑子墨就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刑父的這套把戲自他懂事開始就一直玩一直玩到現在,他自己不累他們這些旁觀者都看累了。
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真的是夠了。
美食美景美人,本來應該是一件讓所有人都心情愉悅的事情,可是晚飯過後沒多久,就開始出現了問題。
第一個發現不對的便是藤芷甜,第二次從廁所出來之後,她不得不咬著牙跟鄂炳雲訴苦,“鱷魚,我好像有些不舒服了。”
她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從來都沒有出現像今天這樣的情況。
她這都已經是第二次從廁所出來了,鄂炳雲心疼的撫了撫她的額,關心的問著,“,是哪裡不欺負?”
藤芷甜咬著牙說:“我也不知道,就好像胃裡面有什麼東西膈應的有些難受,想吐又吐不出來。”
大家都知道藤芷甜和鄂炳雲兩人已經好了一段時間了,所以當藤芷甜這樣說完之後,紀子皓第一個特激動的站了起來說道:“哈!我知道了,鱷魚,我看你就快要當爸爸了。”
於是周圍的人都跟著起鬨,說什麼肯定是藤芷甜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