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沒有第一時間聽見降谷零的回答,他也毫不意外(),自顧自繼續說了下去:還有就是一件我一直很在意的事情?[((),為什麼之前你聽見我說的話之後第一反應就是對方是易容,並且從頭到尾都沒有動搖過?”
即使他們兩人都是知道赤江同學死訊的人,但畢竟沒見到過屍體,死亡資訊也不過紙上一行字,諸伏景光因此總是會有種‘赤江同學也許還沒死’的想法。
他也知道自家幼馴染一向認定了的一件事就輕易不會再去推翻,意志堅定到讓人根本無法找到動搖的方法。
以安室透的謹慎程度和當年事件的各種疑點,明明在此前他們私下也有一起猜測過赤江同學是假死的可能性的,可是從偵探出現起至今為止,安室透的想法就從未變過了,其他可能性甚至還沒驗證就全都果斷地否決掉。
這種做法其實比擅自猜測赤江同學存活狀態這件事更加不‘安室透’。
並且,透露出了一個資訊。
為什麼zero那麼堅信偵探是別人易容變聲的,不管在對方身上發現多少和赤江同學相似的地方都不動搖呢?諸伏景光想。
安室透看了他一眼,給出了和諸伏景光內心猜測一致的解釋:“當然是因為在一年前,我就已經見到過‘aka’了。”
“……但,那是別人易容的aka。”
果然。
一年前,安室透和諸伏景光像往年一樣在忌日前提前做完了手上其他的所有任務來到京都,他們本來是特意岔開過的,默契地約在墓園門外見面。
探望完赤江同學後,安室透因為接到了新的加急任務而匆匆先一步離開,諸伏景光則表示自己還要在裡面再待一會兒,所以在墓園門口撞到草太時,安室透是獨自一人的狀態。
然後那個人就出現了,和他剛探望過的墓碑主人長得一模一樣,連聲音都如出一轍的那個人出現了,揹著吉他包站在他背後,語氣自然無比地喊了一聲:“zero。”
安室透當場冷汗就下來了。
不是以為這是好友的鬼魂,是因為即使眼睛告訴他面前的人和赤江同學長得一樣聲音一樣那麼為什麼不能是赤江同學,他的靈魂也告訴他,【不是】,這個人不是赤江那月。
他稍微分了點心神把草太那個誤入的孩子哄走,才壓下心底關於自己的身份是不是暴露了的惡寒猜想,面無表情地盯著那個‘赤江那月’一會兒,喊出了對方真正的名字:“……你在做什麼,貝爾摩德?”
‘赤江那月’神色冷淡,看起來和他記憶裡的人簡直沒有任何差別,直到對方似乎從他的反應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露出了不會在赤江同學臉上出現的神秘微笑:“不,沒什麼,我只是來確認一件事。”
“喔?那你確認了嗎?”安室透的冷臉轉瞬變成了淺笑,他語氣好奇,“說起來,你這又是什麼新的假身份……那個名字是在喊我嗎?”
在他面前,‘赤江那月’恢復了他熟悉的千面魔女的
() 聲音,懶洋洋地豎起食指抵在唇前:“噓——秘密才讓女人更有女人味啊,波本。”()
貝爾摩德和莫名其妙地出現一樣,又莫名其妙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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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根本沒辦法攔下她,警惕著生怕這是什麼陷阱,或者對方是想用那個暱稱來釣出什麼,因此他只能敵不動我不動。
“……?你的手心怎麼都是汗,發生什麼事了嗎?”終於結束後出來時發現安室透居然還在,諸伏景光困惑地問。
安室透撥出一口氣,沒有把這件事當場告訴諸伏景光,因為那隻會讓他的幼馴染產生過多的擔憂,這對他們兩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