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都很危險。
所以當時安室透只是搖了搖頭:“沒什麼,剛剛遇到了一個孩子而已。”
……
聽完當年自己不在時發生的所有事情,諸伏景光頭痛地扶著額頭:“我說你啊——”
一直瞞著幼馴染的安室透心虛地挪開視線,嘴硬:“我後來調查了很多次,反覆確認過貝爾摩德出現在那裡的確是巧合,她一開始的目標應該確實不是我,只是剛好碰到了,才……而且,她也的確還不知道我的臥底身份,只是知道了那個暱稱。”
既然暱稱已經暴露了,安室透也知道自己當時第一反應露出了破綻,現在就不怎麼故意去隱藏這個了,那樣反而顯得他在欲蓋彌彰。
“總之……我以為偵探也是、一樣的,可是他的臉並不是易容…難道是照著aka的臉整容的嗎?”
說著,安室透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他就是用這雙手反覆確認了偵探並無易容:“嘛,雖然有這麼想過,但是每個人的骨骼、肌肉、面板情況都不同,完全變成另一個人的樣子,是做不到的吧。”
諸伏景光想到這個也頗為認同,而且提出了同樣需要驗證的事情:“我也檢查過了,他身上沒有變聲器,一直用的就是他自己的聲音。”
貝爾摩德那種隨便就可以變聲的能力誰都會用的話,也不會只有她一個‘千面魔女’,兩人也都稍微瞭解一點這些知識,知道一直變成別人的聲音不僅從技術難度上來說很變態,對嗓子的損害也是變態級別的。
也就是這個時候,安室透忽然想到了另一個與他們談論的話題完全無關,但他在意了很久的問題。
“……所以說到底,他到底為什麼用的是我的名字啊?”他迷茫,困惑,而且非常不解。
—
另一邊進入古堡後,提前聯絡過的家庭醫生就帶著松田幾人和昏迷的偵探進了休息室,把病號放到床上簡單檢查了一遍,最後也只得出了‘疲勞過度’這樣的結論。
松田陣平老實說是不怎麼相信的,但現在一時間不信也得信,他只能在心裡做好了‘半個小時後偵探還沒醒就叫救護車吧’的決定。
原本他和萩原都打算留下來照顧一下昏迷的偵探,不過一想到他們正好可以趁著這個寶貴的機會,去問問安室透他們到底是什麼情況,兩人再三和柯南叮囑過注意安全後,就放心地把這個成熟並且自告奮勇的小孩留下
() 來看著他自己的哥哥了。
這也正常,但凡和柯南多接觸一段時間的人,就沒辦法真的把柯南當成幼稚需要看護的小學一年級生嘛。
直到休息室裡完全清空。
“人都走了哦,zero……不,那月哥。()”床邊的椅子上,江戶川柯南冷不丁地說道。
話音落下,床上的黑髮青年眼睫顫動,慢吞吞地睜開了眼,而他的眼底一片清明,顯然已經不知道醒來多久了。
不,實際上根本就沒有昏迷。
床鋪上表面厭倦地垂著眼的青年偵探毫不心虛地想。
在看到墓碑的那一刻,赤江那月確實接收到了一段記憶,但和柯南以為的可能不太一樣,他看到的是這個世界的赤江同學還作為卡路亞活動時在組織裡的任務經歷≈hellip;≈hellip;那些都可以簡單粗暴地歸類為≈l;犯罪記錄≈r;了。
老實說,這點經歷對赤江那月來說都不怎麼能被他放在眼裡,只是如果以失憶的扭蛋哥哥角度來看,那就是一直認為自己大概不是好人也是勉強算紅方、而且很在意弟弟教育的zero,突然恢復一部分記憶,發現自己是個殺手。
還是把弟弟變成小孩子的那個組織的殺手。
嗚哇,好胃痛的劇情≈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