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己的東京呢。
降谷零自然不贊同讓這個世界還是個十七歲少年的赤江那月每天晚上出門打擊犯罪,不說對少年的心靈摧殘(“但我已經二十八歲了啊?”),就說夜巡時間基本都是入夜到凌晨,昨天甚至直到日出才結束工作回家……
會長不高的吧,絕對。
赤江那月後來毫不猶豫地以‘這具身體是捏的’為由駁回了降谷零的意見,快樂地在夜晚的東京當起了表面上的獨行俠。
降谷零也知道好友不想讓自己直接參與夜巡的原因在於自己目前的身份,所以作為成熟的大人,他只是惋惜了一下自己的迂迴戰術沒成功,就坦然接受了好友的安排,沒有執意想一起去外面半夜揍人。
確實很吃小惡魔這套的降谷零放棄了繼續和這人閒扯,他抬腿跨了幾步後在赤江那月對面的位置坐下,一手撐著下巴一手無聊地敲著杯壁。
在靠近以後,降谷零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落到了赤江那月的眼底,這下連他都情不自禁地在心底咋舌,挪開視線語氣感慨:“我們最近都是差不多時間睡的,但你看起來也太精神了吧?”
他這個平時忙得偶爾一天只睡一個半小時的公安這麼多天下來還算輕鬆,畢竟他只是輔助,主要在外面奔波一整個晚上的還是赤江那月,可是少年眼底不僅一點烏青都沒有,狀態看上去也完全不像每天只能睡三個小時的模樣。
赤江那月撇撇嘴,頭也沒抬地繼續翻著報紙:“準確來說,我只需要睡眠三個小時二十分鐘就能滿血復活,當然比你精神。”
“從八年前開始就想吐槽了……你的睡眠時間還真是精確到秒,一點都不肯多啊。”降谷零嘴角一抽。
他視線一飄,落在了報紙對著自己的那頁上,忍不住笑出聲。
對面的赤江那月移開報紙,對他投來詢問的視線。
“喏,這個。”降谷零把報紙攤在桌面上,指著自己看見的標題邊憋笑邊念,“橫空出世!是英雄還是新的超級罪犯——還有照片?我以為你會把所有拍到無名的裝置都黑掉。”
多年來早已熟悉上報紙這一流程的赤江前警官摩挲著下巴,欣賞了一秒這篇報道:“文筆像是一年級的元太君,不過照片倒是拍得不錯,這個攝像師之後可以留下來。”
降谷零:“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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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上揚起唇角:“zero,黑他們的裝置是無名會幹的事,但不是我會幹的事。”
“所以?”
“所以我把報道無名的報社和部分電視臺都買下來了。”
董事長抬起不知何時拿出的手機晃了晃,笑容燦爛:“就在你下來的五分鐘前。”
降谷零扶額:“我居然開始憐憫朗姆了。”
辛辛苦苦幹了十年給自己撈的錢,被董事長毫不心疼地拿來燒著玩,現在還在郊區養老院的朗姆就算大腦恢復到變成傻子以前的模樣,也要被這些事氣得心肌梗塞吧。
“不過沒關係嗎?這樣光明正大?”降谷零移開手,神色略有些憂心忡忡,“其他人不好說,松田他們倒是有可能根據無名和董事長活躍的時間推測出你的身份,更別說你還突然買了報道無名的這些產業。”
降谷零雖然沒直說,但赤江那月聽得出來,好友真正擔心發現的其實是阿薩——那個明面上所有行動都只針對義警無名,在這一週裡四處煽風點火攪動東京地下世界的神經病罪犯。
“所以今晚家裡大概會有新的客人來拜訪。”赤江那月漫不經心地笑著說,“到時候就需要他幫忙掩蓋一下我的身份了。”
至於阿薩……
“他不屑於用我的身份來設計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