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風格。”赤江那月搖頭,面色一沉,“何況比起他,還是警視廳那邊更需要處理,不是嗎?”
這一週以來,兩人的夜巡活動受到的最大阻礙竟然不是阿薩也不是其他罪犯,而是警視廳。
那天后來他們順著松田幾人給的提醒去調查了鈴木塔瞭望臺的監控,順著赤江那月的計劃看見了對峙的無名和阿薩,只是那時因為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也無法透過模糊的畫面讀唇語,所有人都以為無名是阿薩的同夥,後面只是談崩了。
直到那天之後的每一個夜晚,無名都會在東京夜巡,第一天就破壞了當晚所有進行交易的地下組織的會面現場,把那群小警察一個也得罪不起的幫派成員丟進了警視廳,並以無名(nona)為代號留下了裝有他們罪證的u盤。
這個橫空出世的所謂‘義警’才被眾人知曉存在。
義警的出現,就像赤江那月之前想到的那樣對警視廳造成了不小的名譽損失——雖說這個警視廳也沒什麼名譽可損失了——導致他們還有上面那群被無名破壞了蛋糕的所謂上流人士,總算在幾天前忍無可忍地開始壓制輿論,努力試圖抹黑無名,將這個莫名其妙的義警貶的一文不值。
然而,東京市民已經痛苦太久了,無名讓他們看到了新的希望,比起早就被大部分人唾罵的上層人跟警視廳,會在夜裡和危險的罪犯手底下救他們一命的無名不是更值得信任嗎!
於是在鈴木家還有赤江那月的推波助瀾下,無名的存在在東京市民之間流傳了起來,這幾家被赤江那月收購的報社和電視臺也是高壓環境裡為數不多的幾個仍然敢報道義警訊息的了。
降谷零對此也無話可說。
正是為了更好地隱瞞身份,不讓其他人把裝備先進一看就很昂貴的義警和少年董事長聯絡起來,赤江那月一週前走正常渠道讓董事長這個身份回國以來,就一直在和上杉他們在各種高檔場合上碰面,參加各種各樣的宴會,在公司跟交際間忙得不得了,晚上還要出門掃黑除惡。
怎麼可以有人能這麼高負荷活動呢?除非無名不是人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