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磚牆,在牆前分為了兩條岔路。
降谷零卻沒有看向任何一邊的小道,目光定格在了磚牆的牆頭上,腳下因為原本的奔跑動作而下意識又往前走了幾步,最後站定在陰影中。
只見牆頭上,那個穿著黑斗篷的人影正側跨坐著,可能是沒料到降谷零衝進來的速度會這麼快,一時間僵硬在原地,低著頭和追過來的金髮青年面面相覷。
坡道的兩側都有樓房遮住陽光,只有牆頭在光照範圍內,黑斗篷被照得閃閃發亮,神秘人的臉卻正好藏在了兜帽的陰影中,降谷零的角度根本看不清。
不過,降谷零能看清的是對方斗篷下的衣物。
怎麼說呢,那真的能說是衣物嗎?倒不如稱呼成裝甲更為合適,仔細一看頭頂的斗篷還有兩個意外萌的尖角。
究竟是什麼人才會大夏天的穿著線條都炫酷無比的黑色裝甲和斗篷上街啊!頭上那個形狀是模仿蝙蝠俠嗎?還是說這個世界居然有超級英雄嗎?
不,那個應該是漫畫角色吧?
迷茫沒有存在多久,降谷零下一個瞬間就反應過來究竟是哪裡不對勁了。
這個人影雖說因為穿著裝甲和在斗篷的遮掩下看得不甚清晰,但是降谷零明顯從對方身上感覺到了和自己一樣,與這個世界所有人都不同的存在感。
“aka,別躲了,我知道是你。”降谷零幽幽開口。
牆頭上的人沉默一會兒,竟也沒有轉身就逃,而是用怎麼聽都是變聲器處理過的、略帶沙啞的聲音反問他:“那是誰?”
聽上去是一個年齡不大的少年。
降谷零深呼吸,臉上揚起一個十分安室透的陽光笑容,語氣卻是咬牙切齒的。
“……不要隨便用別人年輕時的聲音說話啊,小混蛋。”
身份被拆穿的赤江那月敬業地遵循著人設,壓下心底見到平平安安的好友後放松的愉悅心情,收起了故意裝傻的惡趣味。
他默默撇開了視線,從牆頭動作輕巧地跳了下來。
本來赤江那月還想著,這次大規模的行動結束以後降谷零找上門的速度會更快,誰知道在他的行動結束以前,就先一步在街上找到了獨自一人的降谷零。
赤江那月在監控錄影裡發現人群中的降谷零站在原地和其
他人一起看阿薩的直播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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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二十八歲的赤江那月對於在好友面前扮演神經病罪犯這件事幾乎算是有心理陰影了。
上一次這麼幹的時候,他在事後被五隻大猩猩圍毆,還連吃了一個星期的甜咖哩配香菜牛奶。
絕對不能讓降谷零發現阿薩是他扮演的。赤江那月如是視死如歸地想到。
為了這個,他決定把義警馬甲調過去轉移降谷零的注意力,反正義警身份他一開始就沒準備要瞞著好友,正好拿來頂包。
【zero這傢伙看起來黑黑的,結果居然是歐皇。】赤江那月此刻站在好友面前,微妙地吐槽。
他是故意套上全副武裝的義警馬甲後在降谷零面前晃一圈的,目的為的就是吸引對方的注意力,引誘降谷零主動追上來,然後找個無人僻靜的角落和好友‘相認’一下,別的事都可以之後再說。
對面的降谷零還沒說話,赤江那月想起了什麼,臉色一黑,果斷地推翻了自己的評價:【不,zero果然還是非酋。】
之前入侵警察廳的時候沒主動看,前兩天為了行動穩當,赤江那月又去警視廳和警察廳的資料庫裡轉了一圈出來,並且發現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這個世界的降谷零在四年前便因為臥底期間的一場爆炸而殉職了。
哪有歐皇會死的這麼早的?還這麼隨便,誰相信降谷零會就這樣被炸死啊?那可是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