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零,是他那個在每一個平行世界都堅韌地活著的好友!
赤江那月緊緊盯著降谷零,視線在金髮青年身上一寸不漏地挪動,即便異能幫他標註出降谷零此時的狀態不錯,他也還是一遍遍地再度確認著對方的情況。
還偏偏是在別的世界都活了下來作為他的錨點,而這個世界死掉…怪不得世界意識會撈錯人,感情不止是因為降谷零身上有他的氣息,還因為這個世界的降谷零早就死了,世界意識本能想抓一個來填補漏洞啊。
赤江那月心說怪不得,之前【書】第一次投放自己時把自己投放到了墓園裡,他還奇怪不是說以降谷零為錨點跳躍世界麼?
現在想想,當時還真的把他投放在降谷零附近沒錯了,總歸當時他自家的zero還沒來這裡,那這個世界上的確就只有一個已經深埋棺中的零了。
“說得好像你現在很老一樣。”降谷零聽見面前的少年‘小聲’嘀咕。
少年跳下來的時候吹過一陣風,將他的兜帽吹落,降谷零得以看清了少年的臉:黑色短髮和一雙純黑的眼睛,眼型似乎做過修飾,不仔細觀察看不出那股熟悉感,下半張臉上還戴著一副啞光面罩,緊緊貼合著他的面部線條,看起來不顯突兀,還意外的帶著神秘的美感。
降谷零一陣無言。
原本還思考了一下這個是平行世界的aka還是自己那個小惡魔,現在一看,這個風格和那句吐槽不管怎麼看都是他認識的赤江那月。
他不由徹
() 底放鬆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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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義警沉吟兩秒,鎮定自若地解釋:“不是看到你後逃跑,我是急著去做別的事情。”
少年示意降谷零看巷子外混亂的街道:“那個人……阿薩,他的目標是我,這件事必須是我去處理。”
降谷零先是驚訝了一下少年體型的好友說的內容——他見過各種樣子的赤江那月,自然不覺得少年體有什麼奇怪的——隨後也認真了起來。
然而降谷零怎麼可能不瞭解赤江那月,他當然聽得出來好友說的話半真半假,只不過不想去主動拆穿而已。
“a…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名字喊到一半被降谷零吞了回去,他還是決定先拋開其他不談,把解決面前這起案件放到第一位,“至於別的,都可以之後再說。”
降谷零敏銳地發現,aka即使在這個情況下面對著他時也在扮演著別人,他聯想到自己做過的那些夢,馬上轉變了心態配合著演了起來。
不想這麼在別人眼中暴露的義警心領神會:“叫我無名(nona)吧。”
好敷衍的代號。
降谷零嘴角一抽,面上從善如流地改口:“那麼無名?”
無名沉靜地看著這個自己在資料上見過的男人,好像在判斷對方的可信程度,轉念一想,他又記起資料裡那一行刺眼的‘已殉職’,以及每年忌日都會去那個郊區墓園祭拜這人的那幾名警察。
‘降谷零’的四個好友,三個是警視廳裡剩下的能幹事還能力出眾的警官,一個是臥底到了組織高層的公安,都不是等閒之輩,並且都可以成為合作的物件。
思考只是大腦中幾秒內的事情,無名很快便一副若無其事的冷靜模樣,對降谷零頷首,難得願意對一個初次見面的人坦誠部分資訊。
“東京市區是禁止燃放煙花的,阿薩說的煙花不是真的煙花。”無名說,“他指的是鈴木塔。”
降谷零一愣,回想起自己昨晚躲避追殺時看見的鈴木塔,恍然大悟:“是燈光!”
“入夜後,鈴木塔上的所有燈光會從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