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燒了,還能找到的就只剩下那把琴,我當然要好好地收起來啊。”
“是啊。”苦木莉珂又恢復那副毒舌的模樣,毫不留情地拆穿他,“你指的是前年那次聚會上自己喝醉了後哭著說‘那月saa對不起’?你的那月saa知道你後來還邊哭邊用他的琴把《奇異恩典》拉成鋸木頭嗎?”
……
謝謝,現在知道了。
赤江那月沒有忍住,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他記得主世界的津田敦也沒這麼離譜啊,難道是因為主世界裡他十八歲時沒有在對方面前死過?
“那個時候你哭喊對不起的樣子實在太過震撼,我們就發現了不對,儘管再之後你無論如何都不肯說為什麼,醒來後還忘得一乾二淨,我們也猜到了你的確和赤江同學的死有關。”
苦木莉珂的手指摩挲著自己的手腕,神情不滿:“誰讓你這傢伙什麼也不說,作為赤江同學的瘋狂崇拜者,不僅沒參加他的葬禮,還放棄了小提琴,畢業後就回了北海道繼承家業,每次我們一提到赤江同學,你就露出那副諱莫如深的樣子。”
還別說,被她這麼一細數,安室透和赤江那月一下都理解了他們當時的想法。
“要是早知道……”苦木莉珂磨了磨牙,“我們怎麼會誤以為當年其實是你殺了赤江同學,所以你才變成了這樣…達君倒是想得很接近,他說就算不是你殺的,你也一定知道他的死有什麼蹊蹺。為了得知真相,我們就做了這個計劃。”
“……計劃?”
“就像我和達君其實根本沒有分手,下午我和玲的那場架也是演出來的。”
都到了這個時候,苦木莉珂也不再隱瞞,爽快承認:“你知道的,玲她崇拜赤江同學的程度絲毫不比你少,應該說,我們三人裡只有她是真的覺得你殺了赤江同學。”
說到這裡,她又焦慮了起來:“只是,玲的計劃裡明明沒有襲擊達君這一條的,而且那個男人好像是認真的……他該不會真的是你八年前看見的黑衣人的一份子吧?”
“算算時間,警方應該也快到了,對方的目的是我,不太可能對藤宮他們動手。”津田敦也緊張了起來,凝重地分析著。
“……不。”苦木莉珂的臉色
白了點,“玲的失蹤是她自導自演的,我們一開始就沒打算讓你的小前臺真的去報警,按計劃來說,他早就在下山的時候被玲打暈帶回來了。”
真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和另外兩人不同,安室透知道那個‘黑方威士忌’是貝爾摩德假扮的。
不管是賀來玲還是藤宮達也,現在估計都被貝爾摩德給放倒了,那個女人既然投靠了fbi,就不會隨便殺人,所以他們估計沒事。
赤江那月倒是唔了一聲,懶洋洋出聲:“確實沒事啊,貝爾摩德知道他們是我同班同學,就算我和他們不怎麼熟悉,她也不會殺了他們的。”
畢竟這個世界上還記得赤江那月的人,殺一個就少一個了。
安室透不著痕跡地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接著開始思考該怎麼想辦法在這兩人報警前,把賀來玲他們找回來。
他的手機忽然振動了一下,安室透動作一頓,摁亮了螢幕,只見上面有條最新收到的訊息。
[fro:ベルモット
假山]
安室透眯了眯眼,想起下午踩點時在旅館後面的確有看見過一處放置著假山的小花園。
哈,看來在外面觀察的貝爾摩德也發現他知道她在這裡了。
“關於那個帶走了藤宮君的人,或許我能幫忙。”安室透轉向兩人說,“事實上,他和我在調查的案件有關,我想拜託兩位暫時不要報警,我會把他們帶回來的。”
苦木莉珂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