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一葉也反應了過來,除了甜酒的味道似乎還有著另一股熟悉的酒味,與那釀酒坊中的蟲人身上散發有些相似。
而那些花船女子在河中灑米顯然是為了掩蓋其他的味道。
秦白將目光鎖定到了那些富商大戶的身上,他仔細看去,這群人身上確實能夠發覺異樣。
面板略微發白,雖然沒有蟲人那般慘白,但確實有點不自然,眼白血絲極重,並且眼珠凸顯了出來。
而且富商大戶們雖然在互相交流,但目光卻一直停留在花船上,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這時船身上一節木板梯子落到了碼頭,這些老者迫不及待的一擁而上。
秦白見此也準備上船,轉身對知秋一葉說了句便向前走去。
“學友,你當作下人,別演砸了。”
“啊?”
秦白一馬當先走在前面,他因為成了易容丹的緣故外貌變得較為普通,但身上衣著華貴,並且還帶著些許金銀的首飾,在人群裡倒也不算突兀。
這些首飾他早有準備,是在閒暇無事的時候從積分商城裡兌換的原材料自己製作而成,萬一缺錢了,他就可以用來變現成銀錢。
知秋一葉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立刻反應了過來,怪不得秦白自己穿的錦衣綢布,而他只是略好些的棉麻,原來在這等著。
但現在反應過來也來不及了,他只好在後面緊緊的跟著,一副狗腿的模樣。
花船上的守衛並沒有攔住秦白他們,反正有目的性的拉住了一些年紀在四十歲以上的人。
兩人進入了船上的樓房中,一進去那股酒香味更加濃郁了,哪怕未曾喝酒,都已經感覺到醉意。
大堂裡擺放著八張圓桌,上面還未上菜,但酒水已有,不過環顧一圈並沒有看到那些花船女子的身影。
前面能夠看到個碩大的戲臺,不過幕布所遮蔽。
秦白兩人在侍者的指引下找了個角落的位置,而那些糧城的富商都坐在了最為前面的兩張圓桌。
在酒氣的影響下,在場不少人臉上已經帶著幾絲迷醉,秦白見狀掏出瞭解酒的丹丸與知秋一葉各自付下。
丹丸入口味道極重,薄荷的涼意充斥著整個口腔,大腦都已經有些隱隱作痛了。
秦白麵無表情,在各種獵奇菜餚的作用下,他不管吃什麼都能做到喜行不於色。
而知秋一葉渾身一激靈,他感覺味道直衝耳鼻,差點把淚水都帶了出來。
紙片人似乎察覺到周圍的酒香想要從紙屋裡溜出來,不過隨即就被收入了魚袋裡。
這地方少兒不宜,小朋友還是別湊熱鬧了。
同桌還有五人,都是一些普通來糧城的走商,而糧城的居民雖看熱鬧,但上船的人並不多。
花船微微晃動,顯然已經離開了碼頭,不過十餘分鐘依舊沒有絲毫的動靜,使得大堂裡的氣氛越來越吵雜了。
這時十幾個的花樓女子走了出來,她們手中端著一盤盤精美的菜餚擺放到了桌子上。
不過大多數酒客的注意力都沒有放在菜餚上面,唯獨秦白麵對這些看似味美的菜餚,卻察覺到了不對勁,忍不住用筷子品嚐了起來。
接著他眉頭緊皺,搖頭說道:“好好的一道清水蒸鱸魚,竟然連鱗都沒有去幹淨,失敗。”
“所謂的雞湯燕窩,既沒有雞肉鮮味又沒有燕窩味,失敗。”
“紅燒獅子頭連味道都沒有燒進去,裡面甚至還有些夾生,失敗中的失敗。”
就憑這些菜餚,今晚妖魔必死。
秦白閉著眼睛搖了搖頭,略感失望的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大包香瓜子扔到了桌子上,與知秋一葉嗑了起來。
周圍幾個酒客驚愕的看著秦白,這位更是個重量級,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