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來花船竟然真的是為了吃食不成。
花船女子上完菜餚後也不離開,她們在臺子上跳起了舞蹈,一時間迷醉的香味瀰漫開來,在場除了秦白外都看直了眼。
知秋一葉看得嘖嘖稱奇,不過他的目光清明,顯然沒有被影響到。
一舞罷後,臺子再一次被幕布拉了上去,而女子們下場在酒客之間舞了起來。
最前面幾桌糧城富商卻比較冷清,但這些人也不惱怒,反而用一種莫名的目光盯著其餘人。
秦白用手肘撞了下看得津津有味的知秋一葉,低聲提醒道:“有些不對勁,你看我表現見機行事。”
知秋一葉立刻意會的點了點頭,隨即他在手掌上畫了道定身符,接著用衣服擋住。
酒水下肚以後,幾桌的酒客眼神都有些朦朧,他們主動起身向花船女子摟抱到了一起。
一開始倒也正常,但沒過多久酒客們就醉倒在了地上,他們面板下隱約有著蛆蟲爬動的痕跡,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除了那兩桌子糧城富商之外,其餘皆是醉酒不醒的狀態,而磕著瓜子的秦白兩人反而顯得有些突出。
一衣不遮體的花船女子見狀主動向秦白走去,她將手臂搭在了其肩膀上,然後把桌子上的酒杯舉起準備喂酒。
“客官,既然來了怎麼能不嚐嚐這裡的美酒呢?”
“不好意思啊,我自帶酒水了。”
“不要緊,可以嘗下……”
“我先乾為敬。”
秦白笑著將可樂葫蘆掏出,然後猛的灌了幾口,他運轉體內的氣血,臉上生出醉酒的紅暈。
花船女子臉上強撐笑容,如若無骨的身子坐在了秦白的腿上,一股甜到發膩的酒味湧入他的鼻腔,然後櫻桃小嘴湊了過來。
秦白不經意間一瞥,頓時眼皮跳了幾下,那花船女子的口中隱約能夠看到一條蛆蟲蠕動著。
他腦袋向後仰去,正好喝了一肚子可樂,打出了個氣勢非凡的嗝。
“嗝~~~”
最近秦白一直吃得都是些具有食療效果的獵奇菜餚,這嗝裡免不了夾雜著各種古怪的氣味。
花船女子忍不住臉色微變,眼睛被燻的眯了起來,腦袋也有些眩暈。
等到她抬眼再看去的時候,秦白已經倒在了地上,就像是醉意上湧,不省人事的模樣。
知秋一葉被秦白的操作驚到了,他有些不知所措,乾脆眼睛一閉也倒在了地上。
花船女子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剛想上前檢視。
正在這時,臺上的幕布徐徐拉開,一個高大的人影出現在上面,所有的花樓女子頓時低著頭退到了牆角站著。
秦白忍不住睜眼看去,頓時感覺到了窒息,他用腳踹了下知秋一葉,後者也看了一眼,差點就把口中的易容糖丸嚥到了肚子裡。
只見臺上擺著個半米大的土罈子,幾個女子在一旁拿著古箏奏樂,而一個似蛇似人的女子從土壇中鑽了出來。
她穿著薄絲的紅衣,面板上滿是鱗片,腦袋上並無毛髮,這使得外貌更像是蛇了。
女子出現的瞬間,前兩桌的富商大戶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紅娘,好久不見了,紅娘……”
“紅娘,今天的你可真美。”
“紅娘。”
………
各種各樣肉麻的讚美聲不斷的響起,而紅娘的臉上笑容也逐漸誇張了起來,她似乎極其的享受這一切。
秦白兩人都隱隱有些反胃,他們乾脆閉上了眼睛,免得汙染了自己的道心。
紅娘的身體將身子從土壇中爬了出來,而她上半身與人相似,但下半身卻是如同蛇般,不過尾巴末端一直與土壇相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