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去了!”秦時月拿了把鑰匙,上了樓。
林芷茵隨手拿了三把墜著“三層”字樣牌子的鑰匙:“我們也上去吧。”此時壁爐上的掛鐘剛好敲響了十下。
林芷茵開啟一間客房的門,將自己的行李隨手扔在地上。回頭看見杜小容挑了自己隔壁的一間,而孟菲菲則開啟對面的房間。“早點睡吧!”林芷茵對兩人道了晚安,關上了房門。
揉著一頭秀髮,倚在窗邊,打量了一下整間客房。陳設和一層客廳比起來,顯得簡單得多。一張雙人床,一個衣櫃,一張寫字檯,外加一個獨立的衛生間而已。
雙手抱膝,縮在窗臺上,望著紛飛的雪片,林芷茵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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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昏沉的陽光隱約透過窗簾,映在林芷茵的臉頰上。皺皺眉頭,像貓一樣蜷縮著身子,睜開了眼睛。一整夜睡得都不安穩,風雪聲一直縈繞耳際。直到四點多,風雪小了,林芷茵才迷迷糊糊地入眠。套上一件厚毛衣,隨手理了理長髮,洗了把臉走出房間。才剛剛六點半,自己只睡了兩個半小時,鬱悶地走下樓,燒了壺開水打算給自己沏杯茶。
“Bonjour!(早上好!)”身後傳來孟菲菲的聲音,“Il fait froid!(好冷的天!) ”法語系出身的她打著招呼,“睡得不爽啊!沏茶嗎?幫我泡杯咖啡。”
林芷茵微笑著將杯子洗淨。
兩人端著杯子坐在沙發上閒聊著。直到八點多,睡在二層的三個男人才走下樓。
“早啊!睡得好嗎?”秦時月臉上掛著一慣的微笑。
“不怎麼好!”孟菲菲抱怨著,“小容還在睡嗎?她不起床,沒有人做飯,我都快餓死了。我去叫她!”說著,精力充沛地跳上樓。
“哼!一點兒都不像沒睡好的樣子。”蘇迪一臉不屑。
“芷茵!芷茵!你快來啊!”樓上的孟菲菲驚叫。
直覺有事發生,樓下的四個人飛奔上樓,卻見孟菲菲站在小容房間裡,茫然呆立。
“怎麼了?”秦時月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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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節:無人清白(6)
“小容她不見了!書桌上放著這個。”孟菲菲遞給林芷茵一張便箋紙。
“小容在樹林裡陪我,蘇迪,下一個是你。”林芷茵看得一頭霧水。
紙條被吳則東一把搶過去,慌亂地大叫:“這是田雪兒的字,我認得,我認得!”
蘇迪盯著吳則東手裡的紙條,臉色蒼白。
“不管怎麼樣,先找到小容再說。”林芷茵冷靜地命令著。
秦時月推開厚重的大門,外面的冷空氣湧入房中。五人四下尋找,很快就聽到了吳則東的叫喊聲。
林芷茵跟在秦時月的身後,順著聲音的方向,跑了幾百米,就見到吳則東呆呆地站在一棵老樹下。
他們看見了杜小容。她依然穿著昨天的紅色棉服。在白色的雪景中格外顯眼。只是現在,她毫無生氣地吊在老樹的一根枝幹上。
孟菲菲的驚叫聲將所有人的呼吸找回,蘇迪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失魂落魄地盯著眼前的一幕。
“怎麼會這樣!她是怎麼被吊上去的?”吳則東喃喃說道,聲音輕得像是在夢囈。
的確,她被吊在一根很粗的枝幹上,離地面至少有六米高,即使是這樣的距離,勒在頸子上的繩子印仍然青紫可見。
林芷茵回過神,輕輕拽了拽秦時月的衣袖:“看,沒有腳印。”
五人低頭,隨即驚呼,除了五個人的腳印外,雪地上沒有任何痕跡,平整得連一絲印子都沒有。
“有沒有梯子?我們把她放下來。”孟菲菲提議,卻見蘇迪搖頭。
“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