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開玩笑,結果,白筱真的抬頭,在他的臉側親了一口。
這絕對是赤/裸裸的討好。
鬱紹庭眸色一暗,大手撫著她的背,說話口吻誠摯:“其實生兒子也挺好的,不用擔心以後變成別人家的。”
白筱回抱著他,很快發現他手上的動作變得不正常,兩人這些日子,哪怕是在一張床上也是分被睡的,這會兒那一點點算不上芥蒂的矛盾解除了,被他一撩,白筱也有些把持不住,到最後兩人狠狠地放縱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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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景希昨晚上很早睡了,所以第二天起了個大早,但不想去上學,在別墅裡蹭來蹭去。
看到鬱紹庭下樓,小傢伙咧著小嘴,叫了一聲‘爸爸’。
鬱景希這段時間受了不少的傷,一條手臂還掛在脖子上,體重也有所下降,但依舊快樂得像只掙脫了牢籠的小鳥,鬱紹庭摸了下他的小腦袋瓜,看了看時間:“怎麼還沒去學校?”
“我的肚子還有點不舒服。”鬱景希擰著眉,揉著自己鼓鼓的小肚子,哼唧:“那些豆角真是太厲害了。”
鬱紹庭的視線停留在他肉肉的小手上,問:“昨晚有沒有吃藥?”
鬱景希聽出爸爸是在關心自己,說起話來高興得停不下來:“吃了,醫生說還得吃兩天,不過那藥真苦,幸好小白昨天給我買了一盒糖,等到下一週,我應該就能回學校去上課了。”
白筱正巧洗漱好,也走下樓來,小傢伙立刻迎上去幾步:“想吃雞蛋餅嗎?我給你留了一個。”
……
吃完早餐,鬱紹庭剛出去,白筱接到鬱老太太的電話。
老太太得知那日在廟中,鬱景希偷拿了菩薩座前的兩個蒲墊,便覺得近日來小傢伙接連出意外,是因為菩薩生氣了的表現,雖然這種說話毫無科學依據,但白筱知道老太太是出於對孩子的關心。
所以,當鬱老太太說想帶著鬱景希再上山一趟,誠心誠意地跟菩薩‘道歉’,她也沒有拒絕這個建議。
而對鬱景希來說,只要不是去學校,其它都好商量。
……
這一次,鬱老太太帶著兒媳婦跟孫子還沒走到寺廟門口,遠遠地,看到一個和尚坐在門檻上。
廟裡,香客來往,香燭環繞,襯得門口的和尚愈發地玄乎。
待走近,白筱一眼便認出是那個見過兩面的老和尚。
老和尚也瞧見了祖孫三人,笑呵呵地站起來:“天氣炎熱,還是進去吹會兒空調吧。”
白筱:“……”
鬱老太太連忙上前,雙手合十,虔誠地跟老和尚鞠躬,老和尚擺手,招呼她們快點進去。
瞧他的樣子,似乎是特意在寺廟門口等著她們。
當白筱瞧見禪房裡的空調,有些無語,倒是鬱景希,拿起邊上的木魚,好奇地敲了幾下。
“景希,不許在師傅面前無禮。”鬱老太太連忙阻止頑皮的孫子。
倒是老和尚,看到鬱景希的動作,眉開眼笑:“不礙事不礙事,我和施主的這位孫子,有一段緣。”
“真的?”鬱老太太頗為欣喜。
老和尚點頭,看向坐在旁邊的白筱,摸了下自己的鬍子,笑吟吟地道:“上次你們來寺廟,我就料到,兩週後咱們還會再見面。“
白筱聞言,暗自驚訝,原來上回他伸出兩根手指,不是剪刀手,但又懷疑是他誤打誤撞蒙的。
老太太憂心忡忡地跟老和尚說了最近鬱景希身上發生的事。
“如果施主不嫌棄,讓令孫跟著老和尚在廟裡住三個月,到時候一切都能化險為夷。”
此話一出,立刻遭到了白筱的反對,就連鬱老太太也是臉色驟變,鬱家的嫡孫,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