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說起來太生氣了,三姑娘,你也別在意。這事你也該清楚,我父親母親都是已經知道了的,你們府上的事,我不好說什麼,不過,在我和我父親母親眼裡,你是你,你母親是你母親。”
楊若嫣點了點頭,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半天才擠出來一句:“真的是見笑了……”
朱鏗寒聽林鈺焯這樣說,好像是榮平侯和夫人那邊已經知道楊若嫣了?難道是……他也不敢肯定,卻有點擔心,想起來之前巡撫楊大人和榮平侯說的親事,其實就是楊若嫣的,不由的心中不安。看著林鈺焯輕聲道:“鈺焯,有件事沒和你說呢……我父王來了,去了巡撫府上為我求親,楊大人已經答應了。”
楊若嫣沒想到他這麼突兀的這時候說這個,一下子紅了臉,轉而看朱鏗寒。
林鈺焯很明顯的吃了一驚,呆了呆,在朱鏗寒的注視下,又迅速的恢復了,掩飾的笑了一笑,這才正經的對他拱手笑著道:“哦,竟然是這樣?那要恭喜兩位了。”
楊若嫣漲紅了臉急忙的還禮,朱鏗寒也站起身笑著還禮,道:“我也沒想到,父王來的時候也沒和我說,他倒是著急……”
林鈺焯很突然的聽到這個訊息,著實的有些驚訝,不過這事也是在他的預料之中,畢竟,之前見過楊若嫣和朱鏗寒似乎就是很親密的,他也只能心裡嘆口氣,面上笑著繼續的賀喜。
☆、103。第103章 :緣故(上)
侍衛去買了點心回來,送進來的時候,之桃正在屋裡將所有的油燈蠟燭都點上,屋裡瞬間亮堂了很多。
雖說這會兒夜已經深了,但經過剛剛的那一場大鬧,屋裡的人都是一點睏意都沒有。而且這會兒外面時不時的還來人呢,有官驛的小吏,也有衙門的人,在外面小聲的和侍衛領頭的說著話,關心屋裡的人有沒有受驚嚇什麼的。
用了些點心,喝著茶,林鈺焯緩緩的繼續說下去。
原來,這個周瑾要是論起來還是榮平侯夫人的長輩,榮平侯夫人該稱他一聲‘舅舅’。只是親戚關係實在是太遠,何況周瑾家也不是窮困潦倒的需要到大戶親戚家打秋風,因此平常來往極少,離得又遠,便是過年過節也不曾來往。
這一次要不是榮平侯夫人的外祖母六十大壽,可能還遇不到一起。不過之前榮平侯夫人寫了信找這家親戚,周瑾也是知道的,因此壽宴上週縣令夫人才拉著榮平侯夫人詳說。
畢竟是自家親戚,何況,周縣令夫人在王氏身上著實的被訛了好些銀子,受了不少的惡氣,榮平侯夫人既然是問起,自然是很想說出來。
這天周縣令夫人拉著榮平侯夫人說了足足半天的光景。聽說婚事已經定了,確實還是那位叫楊橙雪的,周縣令夫人真真的跟著著急。
對榮平侯夫人道:“人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但咱們是親戚,何況我還是徹徹底底瞭解那一家子人的,不能眼睜睜看著咱們世子爺把那樣的人娶進家門來!”
榮平侯夫人聽了她前面說的那些話,已經是心跳加速,氣的頭暈眼花了,只拉著她的手連聲問:“後來呢?那楊橙雪過生辰,叫咱們紅倩做了屏風你們送去,是不是那天出了什麼事?”
周縣令夫人點頭:“可不就是那天出了事,我才算是徹底看清楚了那楊橙雪的人品!你聽我慢慢說……說起來,我們蘇州的官眷都知道,巡撫府上的大姑娘、三姑娘不是夫人親生的,平常裡也見不到,就和沒這兩個人一樣!就是大姑娘出嫁,也好像是偷偷摸摸地一樣,沒什麼動靜!但她那位三姑娘楊橙雪,每年過個生辰卻熱鬧風光的很!說起來大小姐那一年出嫁,都沒有當年楊橙雪的生辰熱鬧!去年十一歲的生辰,但凡是南直隸官場的家眷們,全都去了的。”
周縣令夫人搖著頭繼續說著:“紅倩送的屏風,大約楊橙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