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問為什麼。
“株連。”趙純良咧了一下嘴。
他似乎都聽懂了李斯帆這三個為什麼所蘊含的意思,所以他的回答也十分的簡單,乾脆。
所有人都凝神看著趙純良。
這個如彗星一樣出現的男人,會不會,就此隕落?
“把屍體抬出去。”李斯帆平靜的說道。
一群人走到已經沒了氣息的威廉身邊,將威廉給抬走了。
“交出一條命。”李斯帆看著趙純良,說道,“這件事情,就此過去。”
“誰的命?”趙純良問。
“誰當著我的面殺人,就交出誰的。”李斯帆說道。
所有人都看向了棒子。
殺人的,是棒子。
棒子伸手在腰間摸了一下,摸出了一把匕首,然後毫不猶豫的刺向了自己的胸口。
現場響起一陣驚呼聲,誰也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如此果決,為了不給夜梟惹麻煩,竟然說死,就要死!
只是,棒子死不了。
因為趙純良抓在了他的手。
趙純良的手並沒有太大的力氣,所以他抓的有點困難。
但是還是抓住了。
“誰讓我的人死,我就讓誰死。”趙純良看著會長席上的李斯帆,竟然一點讓步的餘地都不給。
李斯帆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不交一條人命,如何服眾?”
“我用得著服眾?”趙純良反問。
趙純良的話,透著一股發自骨子裡的狂妄,可是並沒有人覺得趙純良囂張狂妄有什麼不好,因為人家有實力。
“開會吧。”李斯帆的話再一次的讓現場陷入了沉寂。
這話的意思很明確了。
李斯帆,讓步了。
或者說,傭兵協會讓步了。
傭兵協會已經死了一個會長兩個副會長,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所以李斯帆只能讓步。
現場一片安靜。
趙純良對棒子揮了揮手,示意棒子離開。
棒子點頭,轉身離去。
“從今天開始,但凡在傭兵之城內,再發生一起械鬥,我,一定會嚴懲不貸。”李斯帆陰冷著臉,環顧左右,然後說道,“這世界上,只有一個夜梟。”
“謝謝。”趙純良對李斯帆點了點頭,隨後走向了會長席。
會長席旁邊第二高的位置,原本屬於愛德華。朗多,但是現在,這個位置屬於了趙純良。
趙純良一點也不客氣,坐在了椅子上,臉色平靜,似乎剛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李斯帆繼續做著報告,似乎剛才的事情,也都沒有發生過。
過了不知道多久。
會場的門,再一次的被人推開,只不過,跟趙純良之前踹開門不同,這次的人,柔和了許多。
門外進來的,是幾個穿著白袍的人。
看到這身白袍,趙純良面無表情,但是眼眸之中,卻已經帶上了一絲殺意。
“你們是?”
李斯帆皺眉問道。
“自我介紹一下,我們來自於天機。”走在最前面的是白知恩,他的臉上帶著悲傷與怒意。
“天機?”所有人都疑惑的看著彼此,他們從未聽說過天機,這是一個傭兵團麼?
“天機?是什麼?”李斯帆代表所有人問道。
“天機,上應天命,下承地緣,自天而起,於無盡終結。”白知恩說了一段看起來讓人有點難懂的話,他也不關心在場的人懂不懂,他徑直走向了主席臺,幾個現場的安保人員想要阻擋白知恩等人,卻被人揮手之間輕易打倒在地。
在傭兵協會總部大樓內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