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全更加重要。”
汪雲鋒深深的吸入一口氣:“放心好了,等到了明日,她就會再一次回到汪家。”
卷書在一旁問:“老爺,你準備將夫人請回來麼?”
白硯噴笑道:“別傻了,夫人那性子,真的請得回來麼。我看,不如直接綁架好了。老爺,你得拿出一家之主的氣勢,不能再這樣縱著夫人浪跡江湖了。否則的話,汪府說不定真的得絕後。”你都不肯娶妾,這汪家大房這一脈就真的要斷絕了。
卷書咋吧著嘴:“我前些日子看《怪談》,有一則故事說天底下有可以讓男子生子的藥,要不,我們別等夫人了,讓老爺自己生個嫡子好了。”
汪雲鋒搖頭,對著白硯道:“去,你先讓他生個兒子看看。”
白硯翻了個白眼,他覺得自家老爺已經被夫人給氣糊塗了。
汪雲鋒到底糊不糊塗沒人知道,夏令寐在半個時辰之後就回到了古家倒是有幾人知曉。
一夜紛擾之後,夏令寐拖著疲憊的身子爬起來,在豆腐西施的磨豆腐聲,和買花姑娘的賣花聲,還有醉漢的春…夢聲中,在小院裡將手中的長鞭揮得呼呼作響。
三門之外,汪雲鋒的侍童已經敲響了古家的大門。
第四回
夏令寐火氣很大,一般這個時候熟知她的丫鬟們會裝成木頭樁子,不聽不看不言,由著她發了火氣就好。
古琅昨天說了那番話後有點心虛,又讓人給她送衣裳,又送補品,被古老夫人知曉了,拎著耳廓好一頓嘮叨:“你這敗家子喲,老孃白養了你啊。那些衣裳得花多少銀子,那些補品老孃自己都捨不得吃,你居然全部送給外人。你說,你到底是不是我古家的子孫啊?”
老太太深知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道理,在後院的大廳裡面折騰了一會兒,夏令寐就著人將補品和衣裳都原樣送了回來,還額外送了一對金鐲子。鐲子不大,就是上面雕刻的子孫滿堂甚是精細,就這雕刻功夫的銀錢都比金子貴重了。
古琅笑呵呵:“娘,看看夏姑娘多會孝敬。”
老太太呸了他一聲,衣裳都給了屋裡的小丫頭,補品當即燉湯了,那對金鐲子當即到了她老人家的手腕上,左瞧右瞧愛不釋手,口裡依然嫌棄:“這點東西老孃還不稀罕。看看這圈兒還沒有我的玉鐲子厚實,戴在手腕上沒一點份量,空曠曠的。”
“那兒子再去給您老買一對?”
老太太一個巴掌又扇了過去,古琅假裝喝茶,堪堪躲過。
“我說你是敗家子還不聽,你有那銀子幹嘛不留著討媳婦兒。老孃告訴你,別以為靠著這一對鐲子就想收買我。兒媳婦,呸,我們古家的兒媳婦最少也要是五品官員家的嫡女。”
古琅一雙眼珠子滴溜溜的還留在了那金鐲子上。夏令寐隨意就可以拿出這等首飾來,這是不是說明她的家底相當豐厚?可平日裡也沒見著她置辦東西啊,她隨著自己來了古家,也沒戴上幾個箱籠。這些銀子到底哪裡來的?
正說著,那頭下人就遞了燙金帖子來,一看署名居然是御史大夫汪大人。
若將大雁朝九個品級的官階當作深宅大院,那九品是剛剛知曉這大院的門牌號兒,七品是踏上了大院的小臺階,第五品是個門檻,四品是在外院行走,三品可以在議事廳溜達了,二品那是站在書房回話的,一品太師、太傅、太保、太尉、司徒、司空那是坐著跟皇帝商討國家大事的。
御史大夫是三品官,屬於在議事廳說得上話,能夠參奏人生死的官員之一。御史這個衙門說起來真是讓人愛也愛不得,恨也恨不得。你愛它太深了,別的官兒恨你;你恨它太深了,它的內部人員就更加恨你。你不能對這個衙門的人笑得太淫…蕩,否則他們會認為自己是官…妓,你願意做嫖…客,他們還不一定願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