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林黛玉的眾多詩作基調過於悲涼了。雖然父母早逝,孤身一人,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但上有“老祖宗”的疼愛,下有眾姐妹的呵護,更有賈寶玉形影不離心心相印的愛情,何至於小小年紀,就時不時賦出一首撕心裂肺般的詩作,表達出一種悽楚、怨恨、悲涼、無奈且無助無告的複雜心情?大觀園裡邊雖然不盡是歌舞昇平的景象,也有許多勾心鬥角的小動作,但敢於公然欺負林黛玉的主子或奴才還沒有,何至於讓她產生出“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那樣悲憤的感覺?如果我們把林黛玉在大觀園中的心情,看作是洪昇夫婦“家難”後寄人籬下時的心情,把林黛玉的詩作,看作是洪昇夫婦表達憤懣無奈心情的詩作,這一點就迎刃而解了。
《紅樓夢》中的林黛玉的生活原型是洪昇的愛妻黃蕙,實際上,洪昇在寶釵、黛玉身上,也寄託著自己的影子。書中的主人公名字叫寶玉,而寶釵名字的頭和黛玉名字的尾,合起來恰是寶玉,剩下的釵黛二字,又恰是古代對婦女的泛稱。夫妻一體嘛,用這樣的創作手段來表達作者自己同時也是作者妻子兼有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實際上,書中林黛玉的形象,創作的成分居多,這一點在紅學界是有共識的。林黛玉身上,更多折射著作者自己的影子,從“棄父”進京、寄養“外家”這個基本事實看,就是洪昇自己的經歷。此時已是洪昇婚後,夫妻一起寄人籬下,寫在女方身上,亦無不可,所以,書中從“判詞”到內容,都是用“二寶”、“二玉”合傳的方式寫的,給人一種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感覺。《紅樓夢》的創作手法本來就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嘛!綜觀書中的詩詞韻文,洪昇都表達了哪些內心的隱秘呢?
《石頭記》系統——賈寶玉、鳳姐的故事(7)
1。洪昇對自己被逐出家庭耿耿於懷,不時流露憤懣無奈之心情。書中第七十八回賈寶玉杜撰的《芙蓉誄》,紅學界一般認為是明誄晴雯,實誄黛玉,這是不錯的。問題是黛玉身上寄託著作者自己的身影,所以亦應看作是對自己不幸遭遇的誄文。誄文中敘述了自己因遭讒言而與家庭反目的原因:“花原自怯,豈奈狂飈;柳本多愁,何禁驟雨,偶遭蠱躉之讒,遂抱膏肓之疚”,“諑謠溪詬,出自屏幃,荊棘蓬榛,蔓延戶牘。豈招尤則替,實攘詬而終。既飩幽沉於不盡,復含罔屈於無窮。高標見嫉,閨幃恨比長沙;直烈遭危,巾幗慘於雨野”。把晴雯喻為賈誼被讒、鰥竊息壤被誅,實為不倫;但以此來比喻洪昇自己遭讒賈禍,則是貼切的。“昨承嚴命,既趨車而遠涉芳園;今犯慈威,復泣杖而忍拋孤柩”。“汝南淚血,斑斑灑向西風;梓澤餘衷,默默訴憑冷月。嗚呼!故鬼蜮之為災,豈神靈而亦妒。鉗奴之口,討豈從寬;剖悍婦之心,忿猶未釋”!這裡洪昇簡直把自己被“破奴”“悍婦”構讒,因而不容於父母,被逐出家庭一事,用曲筆表達得淋漓盡致!洪昇自小跟隨陸繁學習過駢文,在這裡用此種文學形式表達心情,是順理成章的。
《紅樓夢》其他一些詩文中,也有作者同類心情的表述。在第五十一回薛小妹新編的“懷古詩”中,作者寫道:“名利何曾伴汝身,無端被詔出凡塵。牽連大抵難休絕,莫怨他人嘲笑頻”。“只緣佔得風流號,惹出紛紛口舌多”。這實際上是作者借懷古之名,行述己之實。惟恐讀者不明白,在詩後又透過寶釵黛玉的一段對話,說這些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