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文學氛圍,根本就不是中國古典文學產生高峰的恰當時機!恢復《紅樓夢》產生的正確時代背景、作者身份、作品宗旨,對於正確理解中國古典文學的發展歷程,是至關重要的。
九、洪昇與曹寅的關係及《紅樓夢》“問世”過程研究
《紅樓夢》書中在列舉了“石兄”、“空空道人(情僧)”、“吳玉峰”、“東魯孔梅溪”四人名字之後,用了一個“後”字,交代曹雪芹“在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撰成目錄,分出章回,另題一名曰《金陵十二釵》”。有證據表明,《紅樓夢》的確是從曹雪芹手傳抄出去的。對此,土默熱先生也進行了詳盡的考證分析,見《垂老著書恐懼成》、《何來著書黃葉村》、《〈紅樓夢〉初稿是傳奇體裁考辯》等文章。
據土默熱先生考證,洪昇同曹雪芹的爺爺曹寅,既是同時代人,又是好朋友。二人都雅好傳奇創作,文學修養都是當時一流人物,所以惺惺相惜,互相推重。洪昇曾為曹寅的傳奇《太平樂事》作序,甚為激賞。曹寅曾花費巨資,在江寧織造府“暢演三日”《長生殿》,以上賓禮節招待洪昇。洪昇到南京時,曹寅親自到“江關”迎接。洪昇隨身攜帶“行卷”而來,曹寅讀後大受感動,賦詩一首:
惆悵江關白髮生,斷雲零雁各悽清。
稱心歲月荒唐過,垂老著書恐懼成。
禮法誰曾輕阮籍,窮愁天亦厚虞卿。
縱橫捭闔人間世,只此能消萬古情。
土默熱先生分析此詩後認為,洪昇“行卷”中裝的、曹寅拜讀的應是《紅樓夢》初創書稿。洪昇在“垂老之年”寫成的、描寫“稱心歲月荒唐過”事蹟的作品,只能是《紅樓夢》。洪昇攜書稿來南京,求曹寅刊刻出版的。曹寅經常為江南貧困文人刊刻書稿,史有明載。洪昇拜託曹寅刊刻《紅樓夢》,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惜的是,歸途中,洪昇就不幸墜水淹死了。曹寅晚期也面臨重重不如意事,無心刊刻如此卷帙浩繁的作品,不久也病死了。隨後曹家被抄,家業中落,無人也無能力刊刻《紅樓夢》,書稿只能隨著曹家還京而流落北京。過了一個甲子時間,曹雪芹在窮急無聊之際,翻出了《紅樓夢》書稿。閱讀之後,引起了內心強烈共鳴。於是開始了“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的過程,並陸續傳抄開來。
根據以上推理分析,土默熱先生判斷,《紅樓夢》的不同版本,源流應該有兩個:一個是“空空道人”智樸“傳抄問世”的書名為《紅樓夢》的版本,一個是曹雪芹“披閱增刪”的書名為《石頭記》的版本。這同周春記載的,程本問世前,有人同時買到兩本“內容微有異同”的書,一是八十回本《石頭記》,一是一百二十回本《紅樓夢》,是完全一致的。這也很好地解釋了紅學領域一個突出的矛盾:為什麼早期紅學資料記載的書名都是《紅樓夢》,而至今發現的早期抄本,書名幾乎都是《石頭記》。
十、對新紅學異化的檢討
土默熱先生在另闢蹊徑研究《紅樓夢》的過程中,對新舊紅學的主要代表人物的文章,也進行了系統的分析和評論。先生認為,胡適大師把實證方法和樸學結合起來,用於《紅樓夢》考證,方法是科學的,比起舊紅學的附會方法,確實是一大進步。但遺憾的是,胡適先生僅僅抓住《紅樓夢》書中一個曹雪芹名字就“大膽假設”,把書中列在曹雪芹前邊的“石兄”、“空空道人”、“東魯孔梅溪”等名字拋開,然後戴著有色眼鏡去翻閱曹家的陳年老賬,進行所謂的“小心考證”;對史料記載曹家的內容,採取實用主義態度,有利於“大膽假設”的就採信,不利的就置之不理。
土默熱先生指出,當胡適先生的考證結論——《紅樓夢》是曹雪芹的“自敘傳”遇到嚴峻挑戰,可以說基本被推翻之後,篤信新紅學的諸多學者,不是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