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信,遞給了馮英。
馮英拿到手裡一瞧,嘴角抽搐了起來。
正在馮英下首翻看奏疏的馬況、馬員、耿況,皆好奇的看向了馮英。
馮英見此,遲疑了一下,將信遞給了三人。
三人拿到了信,傳閱了一番,然後一臉怪異。
馮英看向魚禾道:“主公,魚公這是何意?”
魚禾一臉無語的道:“我怎麼知道?”
馮英不知道說什麼了,只能看向馬況三人,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說的。
馬況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魚禾和魚豐父子之間的事情,還真不是他們能插手的。
“要不,去信問問?”
馮英提議。
魚禾沒好氣的道:“冀州所屬,以他為首,他決定的事情,我們問了也是白問。他要一個侯,那就給他一個侯,至於傳給賈復,不可能。”
魚禾覺得,他的便宜老子就是在作妖。
好好的問他要一個侯爵,而且還是冀州境內的侯。
還不是為自己要的,說要傳給他乾兒子。
而他乾兒子居然是賈復?!
這不是胡鬧嘛!
賈復年少有又能耐,魚豐見獵心起,收賈復當乾兒子,魚禾倒是能夠理解。
魚豐為賈復討要爵位,卻不為魚越、魚町、魚奘等人討要爵位,魚禾也能理解。
畢竟,魚越等人皆是魚禾的血親兄弟,即便是魚豐不說,魚禾也會安排妥當。
賈復這個乾兒子,不怎麼值錢,魚禾就算是不搭理,魚豐也沒脾氣。
所以魚豐才厚著臉皮為賈復討要爵位。
但魚禾是將賈復當成將帥之才培養的,以後是要當扛鼎之人的。
成了宗親以後,魚禾還怎麼用他?
而且,即便是沒有魚豐插手,以賈復的才能,以後也能得一個侯,含金量還比魚豐要的要大,傳出去也比魚豐要的要好聽。
魚豐完全是多此一舉。
“可魚公明顯是為賈復討要爵位,若是不許傳給賈復,他恐怕不會答應。”
馮英哭笑不得的說。
魚禾擺手道:“那就以不合理為由,駁回。”
馮英點了點頭。
魚禾是王,封他老子為侯,合理嗎?
不合理。
倒也能駁回。
“臣就怕魚公不會善罷甘休。”
馮英苦著臉說。
當爹的給當兒子的作妖,當兒子的又不能打他,真鬧起來了,也不太好收場。
魚禾揉了揉眉心,“此事我會請我娘出面,你無需多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