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父雖然依舊想不通這個問題,但他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關注,他盯著魚禾疑問。
魚禾沉吟了一下,“加快征討南海郡、長沙郡、桂陽郡的腳步。揚州的兵馬短時間內到不了荊州,那我們就藉機率軍趕往桂陽郡,幫田大尹一把,儘快拿下長沙郡和桂陽郡。”
魚父思量著道:“我們率軍去馳援,兩面夾擊的話,能大大縮短征討長沙郡和桂陽郡的時間。我們回頭應對揚州兵馬的時間就會變得很寬裕,贏面就會無限放大。”
魚禾緩緩點頭。
魚父一拍大腿,笑著叫道:“那就這麼辦。”
魚父看向魚禾,喊道:“你找個人坐鎮廣信縣,我去召集兵馬,我們儘快出發。”
魚父雷厲風行,說做就做。
魚禾則一臉頭疼。
找人坐鎮廣信縣,坐鎮的可不是一縣,而是蒼梧郡一郡。
目前他手底下還真沒有能用得上的人。
雖說亡承承諾幫他治理交州各郡,但亡承的狀態實在不嘉,將所有事情壓到亡承頭上,亡承未必扛得住。
還是得找人幫亡承分擔一下才行。
魚禾思慮的良久,直到魚父召集齊全西山軍的兵馬,打點好了行囊,魚禾也沒找到合適的人選。
臨走的時候,魚禾將魚敖和魚蒙叫到身邊。
“主公!”
魚蒙在明面上一直稱呼魚禾為主公,魚敖跟著魚蒙在一起待了一些日子,也跟著叫起了主公。
二人向魚禾施禮以後,疑望著魚禾。
魚禾點點頭,開門見山的道:“我阿耶要拔營趕往桂陽郡,我也會跟著過去。王奮等人在征討南海郡,還得一些日子才能騰出時間。
蒼梧郡不能沒人盯著。
所以我準備將你們兩個留下。”
魚敖和魚蒙一臉驚愕。
魚蒙趕忙道:“主公,你讓我們幫你盯著一縣還行,盯著一郡,我們根本不行啊。”
魚敖猛點頭。
魚敖和魚蒙有自知之明。
他們連小官也沒當過,魚禾讓他們盯著一縣的話,他們勉強還能應付,盯著一郡,他們真的搞不定。
魚禾笑道:“五叔、六叔,別妄自菲薄。我既然敢將蒼梧郡交給你們,就相信你們。再者說了,只是讓你們盯著,又不是讓你們治理。等到王奮征討完了南海郡,自然會接替你們,所以你們不需要擔心。”
魚蒙苦著臉,沒有說話。
魚敖則哀嚎道:“可是我們不相信自己啊。”
魚禾哭笑不得。
魚敖還真是坦率有直接。
魚蒙聽到這話居然跟著點了一下頭,道:“是啊禾兒,你在做大事,五叔和六叔沒什麼能耐,頂多幫你打打下手,不能壞了你的大事。”
魚禾安撫道:“你們就放心留下吧。又不讓你們做什麼大事,也不讓你們治理蒼梧郡。就是讓你們盯著,別讓郡裡的人在這個時候鬧出亂子。也別讓一些心懷叵測之輩趁機作亂。
我會給你們留下一千兵馬,有人鬧事,你們就殺,不用留手。”
魚蒙和魚敖還要推辭。
魚禾卻沒給他們推辭的機會。
“就這麼定了。”
魚禾果斷的將蒼梧郡交給了魚蒙和魚敖,然後起身出了郡衙門。
魚敖和魚蒙對視了一眼,緊跟著追了出去。
魚禾出了郡衙門,一直趕到了城門外,就看到了魚父身穿著一身鐵甲,手握著兵刃,威風凜凜的坐在馬背上,身後跟著一眾西山軍將士,以及押送輜重民夫。
魚父雖然不是什麼兵法大家,但治軍卻有一套。
西山軍在此次征討交州的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