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雖然折損了不少,但是精氣神很不錯。
隊伍也相對比較整齊。
魚禾跟魚父點了點頭,走向了巴山牽著的馬。
魚敖和魚蒙則跑到了魚父身邊,七嘴八舌的將魚禾將他們留在蒼梧郡的事情告訴了魚父,懇請魚父讓魚禾收回成命。
誰料。
魚父居然哈哈一笑,道:“禾兒既然將蒼梧郡交給你們盯著,你們盯著就是。”
“可是我們沒做過官,根本不懂這些啊。”
魚敖哀聲叫道。
魚父俯下身,盯著魚敖低聲道:“禾兒是信得過你們,才將蒼梧郡交給你們。難道你們要讓禾兒去找不熟悉也信不過的外人?”
魚敖一愣。
魚蒙也是一愣,旋即一臉若有所思。
魚父面色一肅,繼續道:“是不熟悉的外人更信得過,還是自己人信得過?禾兒的基業,就是我魚氏的基業,我魚氏的人若是不想盡辦法幫禾兒出力,誰還會幫禾兒出力。
沒當過官怎麼了?
不會去學?不會去看?
我初涉軍武的時候,也只是一個馬前卒。
如今坐鎮一郡還不是輕輕鬆鬆?
再者說,禾兒只是讓你們盯著一郡,又不是讓你們治理一郡,你們怕什麼?”
魚敖和魚蒙對視了一眼。
魚蒙咬牙道:“這個差事我們應下了。”
魚父滿意的點點頭,又語重心長的道:“別人起事,族中子弟,家中長輩,幫襯的良多。禾兒起事,能幫上禾兒的就只有我們。
所以我們得想盡辦法去學、去闖,去幫禾兒。
沒做過的事情不要怕,做一次就會了。”
魚敖和魚蒙重重的點頭。
魚父又交代了他們兩個幾句,留下了一千兵馬,下令全軍出動。
大軍雄赳赳氣昂昂的趕往桂陽郡。
獨留下了魚敖和魚蒙在蒼梧郡內小心翼翼的盯著四方。
魚禾隨著大軍,一路上翻山越嶺、跋山涉水,耗費了四日,終於趕到了桂陽郡和蒼梧郡交匯處。
田翕在魚禾抵達桂陽郡和蒼梧郡交匯處沒多久,就派人送來了長信,告訴魚禾,長沙郡全郡已經攻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