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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短暫的品了品漕少遊和魚蒙的話以後,就意識到,魚禾很重視他們。
即便他們只是個盜匪頭頭,魚禾依然放下身段,親自趕來迎他們。
楊音試探道:“魚公此前聽聞過我們?”
魚禾笑著道:“聽琅琊郡四海鏢行的鏢頭提起過,你們二人在琅琊郡頗具名望,是琅琊郡少有的賢才。”
楊音和謝祿愣了一下,流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的神色。
他們在琅琊郡確實有點名聲,但都是一些諢名聲。
他們自認,他們算不上什麼賢才。
魚禾如此誇讚他們,他們實在是難以承受。
楊音謙遜道:“魚公謬讚了,音雖讀過幾年書,卻沒什麼成就。教一教頑童尚可,算不上什麼賢才。”
謝祿很乾脆的苦笑道:“我還不如楊音呢。”
魚禾爽朗的笑道:“你們能得琅琊郡四海鏢行鏢頭誇讚,又能得呂母重託,必然有過人之處,不必自謙。”
楊音和謝祿心裡莫名的感動。
能得到魚禾這種人物稱讚和認可,他們既感動又滿足。
楊音毫不猶豫的拜倒在地,“承蒙主公看重,楊音願供主公驅使。”
謝祿也跟著拜倒在地,“謝祿也願意供主公驅使。”
楊音還不是那個赤眉政權的大司農,謝祿亦不是那個赤眉政權的右大司馬。
他們還只是兩個初出茅廬的小人物。
魚禾這麼一個坐擁數郡,從者數百萬的霸主能看重他們,能欣賞他們,對他們而言就是機會和機遇,他們甘心供魚禾驅使。
魚禾見楊音和謝祿誠心拜倒在地上,心裡也多了一些欣喜,“甚好,得你二人相助,我手裡的力量又壯大了一分。”
魚禾招呼著楊音和謝祿起身,又吩咐漕少遊和魚蒙坐下,親自為他們互相介紹過一番後,帶著他們吃吃喝喝鬧了許久。
一直到酒喝乾,菜吃完了以後,魚禾才對楊音和謝祿問道:“我有心重用你們,你們覺得你們能出任何職?”
魚禾不知道楊音和謝祿各自擅長什麼,也不知道他們的才能有多大,所以不好直接任命他們,乾脆將問題拋給他們,先試一試他們。
楊音和謝祿一愣,對視一眼,齊齊作揖道:“一切全憑主公作主。”
魚禾將難題拋給了他們,問題是他們不敢接啊。
哪有剛投靠了別人,就問別人要某某官做的?
魚禾笑著道:“我讓你們說你們就說,不必顧忌。”
楊音和謝祿一臉遲疑,見魚禾不像是在戲弄他們。
楊音緩緩道:“屬下不才,願為主公牧守一縣。”
謝祿趕忙道:“屬下能幫主公掌一縣兵馬。”
魚禾聽到這話,笑著點點頭。
透過楊音和謝祿的話,他已經分析出,楊音更側重於文,謝祿更側重於武。
想想赤眉政權建立以後,楊音擔任大司農,謝祿擔任右大司馬,剛好印證了他們的側重點。
魚禾伸手,一下子拍到了楊音肩膀上,楊音身軀一僵。
魚禾笑著道:“你們是覺得我魚禾許不起官,還是覺得我手底下除了縣令和縣尉,就沒有其他官職了?”
楊音和謝祿不解的看著魚禾。
魚禾認真的道:“我既然說要重用你們,那就一定是重用。縣令、縣尉,還當不起重用兩個字。
此次我兵出益州,先後拿下了交州和半個荊州。
荊州尚在征戰,交州已經快要平定。
但平定了不代表就沒事了。
交州短時間內經歷了兩次兵災,可以說是百廢待興。
我們必須儘快讓交州興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