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山作戰。
最後在劉俊和三山連番攻伐下,不得不退出律高縣,固守賁古縣。
劉俊和三山並沒有冒進,而是率軍守在了律高和賁古交界處。
並且向魚禾遞交了文書,詢問魚禾下一步該怎麼做。
亡承那邊,也派人送了一封信給魚禾。
魚禾讓亡承派人去跟鄧讓交涉,鄧讓那廝口頭上答應了,可是一點實際行動也沒有,甚至也沒有跟亡承簽訂盟約的意思。
亡承判斷,鄧讓用的是緩兵之計,等到鄧讓擊潰了荊州兵,就一定會矢口否認他說過的話。
亡承詢問,是不是要直插交州的心腹要地。
如果要直插交州心腹要地的話,恐怕得從犍為郡戰線上調回一部分兵馬。
魚禾看完了亡承的信和劉俊的文書以後,沉吟了許久,對魚蒙吩咐道:“派人去給劉俊傳信,讓劉俊派遣出少量兵馬,去滋擾賁古城內的占人。
可以小規模跟占人交手,但不要跟占人大戰,儘量將佔人拖住,別給他們逃離賁古城的機會。”
說到此處,魚禾有些無奈的道:“另外再給三山傳令,就說他的忠心,我能看到,讓他別在把那些十一二歲大的娃娃們帶上戰場了。還有那些婦人,也不許再出現在戰場上了。”
三山這廝,忠心歸忠心,但就是忠心的有點過分。
魚禾讓他帶人去攻打律高,緩解劉俊那邊的壓力,並且囑咐他多帶一些人手。
然後他不僅將部族裡的青壯帶上了,甚至連十一二歲的娃娃和健壯的婦人也沒放過。
健壯的婦人上戰場,魚禾倒是能接受。
畢竟西南的婦人們還是十分彪悍的,一些婦人的武力甚至不輸給青壯。
但是童子軍,魚禾就有點接受不了。
“狗日的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難道不知道少年就是部族以後的希望嗎?”
魚禾小聲的埋怨了一句。
魚蒙抿著嘴在一旁偷笑,他也覺得三山憨的有點過頭。
魚禾瞥了魚蒙一眼,又不好訓斥他,只能乾咳了兩聲,繼續道:“最後派人去給亡承傳信,告訴亡承,率軍出擊,給鄧讓一個教訓。
鄧讓既然不要臉,那就不用再給他留臉。”
鄧讓這廝有點太天真,緩兵之計也不是他這麼用的。
人家用緩兵之計,不是許諸多好處,就是立馬送幾個大美女過來,讓人先嚐到甜頭。
鄧讓倒好,除了一張嘴皮子,什麼好處也沒給。
還想用緩兵之計。
完全是將亡承和魚禾當成傻子糊弄。
“卑職馬上去辦。”
魚蒙應承了一聲,準備離開。
魚禾抬手叫道:“等等……”
魚蒙腳下一頓,魚禾從桌上取了兩份竹簡,遞給魚蒙,“順便派人將馬援和陰識的任命文書給送過去。”
魚禾採取了相魁的建議,任命了馬援為犍為郡都尉。
同時魚禾還任命了陰識兼任越巂郡郡丞。
陰識隨後要坐鎮靈關道,幾乎是沒有閒暇回益州郡,他身上的益州郡都尉的官職有點名存實亡。
所以魚禾讓陰識兼任越巂郡郡丞,管轄越巂郡。
之所以沒有任命陰識為越巂郡太守,是因為魚禾現在還只是一個太守。
魚禾將手下任命為太守的話,就不好管了。
也容易讓手下的人滋生野心。
魚蒙拿過了兩份文書,躬身一禮,退出了正堂。
魚禾則繼續處理起了文書。
隨著他地位越高,權柄越大,手裡需要處理的文書就越來越多。
兵事文書、民事文書、官員任免文書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