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比魚豐還要強許多。
僅僅比魚禾那個小妖孽差一些。
她之所以不顯山不露水,是不願意破壞現在這個和平的家庭。
莊喬拉著魚豐坐下,笑著安慰道:“夫君您就別聽這個丫頭胡說了。禾兒沒有請你出面去做新軍的將軍,那也是怕你累著,是一片孝心。你可別多想。”
魚豐被莊喬拉著坐下,重重的哼了兩聲,沒有言語。
也沒有繼續起身去臥鹿嶺找魚禾。
魚豐其實並沒有被莊敏挑動,莊敏那點蠱惑之語,還挑動不了他。
他純粹就是在裝生氣,裝給莊喬看。
魚禾建立虎賁軍,卻沒有請他去出任將軍,也沒有給莊喬這個在虎跳谷大戰中奪得第一功的大功臣掛什麼名頭,到底是為了什麼,魚豐心裡清楚。
魚禾在防著莊喬摘桃子,防著莊喬手底下那個滇人。
魚禾在建立虎賁軍的時候,將兩千多滇人拆散安置到了各處,甚至將滇人校尉阿依布的權力削弱到了極致。
身為滇人族長的莊喬一句怨言也沒有說。
魚豐自然得做出一些姿態給莊喬看。
魚豐自認,他能看出的東西,莊喬也能看出來。
他兒子狠心‘欺負’莊喬,莊喬不僅沒有任何怨言,反而十分大方的將自己的家底全部交給了他兒子,任由他兒子折騰。
他自然不能跟兒子一起‘欺負’莊喬。
那樣的話,莊喬會寒心的。
莊喬至今為止,並沒有表現出什麼野心,對他們父子也很照顧。
算是做到了一個妻子該做的。
他自然得向著莊喬一些。
莊喬也看出了這一點,她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十分享受魚豐這種哄騙式的維護。
在她眼裡,這是一種愛的表現。
她也願意裝糊塗,假裝沒有看破魚豐的謊言,並且配合著魚豐演戲。
她在戰場上飛揚跋扈,一騎當千。
但骨子裡終究是個小女人。
她所求的不多。
就想找個疼惜她的人,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
可惜,莊氏的人並不在意她的心思和感受。
莊氏的人但凡對她好一點,她也不會跟莊氏死磕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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