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輕而易舉的戰勝敵人,張武覺得莊喬的功勞最大。
魚豐對張武的話嗤之以鼻,他不情不願的道:“莊喬是厲害,她能以五百騎殺穿敵陣,並且將敵人引入到山谷,可以說是功不可沒。
但我們能夠輕易取勝,真正的關鍵卻不在莊喬,而是在禾兒。
禾兒看似未動一刀一箭,可他將敵人出兵的時間,敵人的動向,一點不露的告訴我們,讓我們處處搶佔先機。
我們正是因為處處佔了先機,才輕易的戰勝了敵人。”
魚豐心如明鏡,他很清楚,若不是魚禾給的情報,讓他們搶佔了先機,他們要想打敗高丘,必須付出極其慘重的代價。
也許虎營的家底得賠進去一半。
別看虎營將士的軍備碾壓著敵人,真正交上手,虎營的將士肯定打不過高丘手底下的人。
能跟高丘手底下人硬碰硬的,恐怕只有虎營內的那些滇人。
其他的巴蜀人、夜郎人,根本不夠看。
因為虎營上下,只有那些滇人經歷過硬碰硬的血戰。
最早加入虎營的巴蜀人,固然經歷過幾場戰事,也打贏了,但是都是取巧獲勝的,並沒有跟敵人硬碰硬。
在真正成千上萬人的打戰場上,根本經不起考驗。
莊喬手下那五百人,之所以能陪著莊喬到敵陣中走一遭,就是因為他們全是滇人。
而且還是在兩千滇人中挑選出的最驍勇的戰士。
他們陪著莊喬打了不知道多少場硬仗,才能跟莊喬配合的那麼默契,才敢陪莊喬去敵陣中走一遭。
換成其他人的話,恐怕在遇上敵人試水的那五百人的時候,就會出洋相。
張武聽完魚豐一席話,愣了一下,仔細思量了一番後,緩緩點頭,“你說的在理,我們之所以能輕易取勝,主公的功勞確實最大。
他告訴了我們敵人所有的訊息和動向,我們才能提前做出許多佈置。”
頓了一下,張武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氣,驚聲道:“主公賠錢也要在大新各郡開設四海鏢行,該不會是……”
張武說到此處,說不下去了。
因為他想到的那個可能性太可怕了。
可怕到他從來不敢想,更不敢奢望。
魚豐看穿了張武的心思,撇著嘴道:“我魚氏祖墳上還沒有冒青煙,你想到的那種事情不可能。就咱們這點人,在西南折騰一下還行,去北邊,不出日就會被掛在旗杆上。”
大新雖然狀況百出,但還沒有一支反賊成功的在大新核心地盤上豎起造反的大旗。
魚豐一行敢去北邊,迎接他們的就是大新的重拳。
一個國家的重拳砸過來,魚豐一行人的小身板可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