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他們好看。
魚禾一直觀察著兩個人的神色,見兩個人臉色越來越難看,就笑著道:“看兩位的神色,史君侯很顯然也惦記著馮茂手裡的錢財。
史君侯的能耐,應該比兩位大吧?
他遲遲沒有動手,是忌憚馮茂手裡的兵馬呢,還是另有謀劃呢?
兩位冒然出手,萬一破壞了史君侯的謀劃,那可就不好了。”
魚禾說到此處,緩緩起身,“我也是見過史君侯的人,史君侯曾經親自向我引薦馮將軍,讓我跟著馮將軍一起去平夷。
二位如果要對我動粗,驚動了史君侯。
史君侯只要稍微想想,就能猜倒二位為何會對我動粗。
到時候二位即便是什麼也沒做,史君侯也不會讓二位好看。
畢竟,在大人物眼裡,他的東西不容別人窺視。即使他的東西暫時落在了外人手裡,那也是他的東西。”
說完這話,魚禾邁步往正堂外走去。
公孫述和馮英愣愣的看著魚禾離開了正堂,從頭到尾也沒有讓人出手阻攔。
直到魚禾的背影消失了,公孫述才陰沉著臉向自己手底下的人下令,“派人盯著他,等此間事了了,就給我宰了他。”
魚禾今日表現出的智商碾壓,讓公孫述很不舒服。
他堂堂一個大尹,在考慮問題的時候,居然還沒有一個毛頭小子考慮的周全。
公孫述又羞又怒,生出了宰了魚禾的心思。
馮英見公孫述動不動就要殺人,皺著眉頭勸解道:“他雖然沒有答應幫我們,可他今日一席話算是點醒了我們。往後發生的一切,如果真的依照他所說的發展,那我們算是欠了他一個人情。
既然欠了他人情,那就不該對他動粗。”
公孫述冷哼一聲,“他算是什麼東西,也配讓我欠人情。”
馮英還想再勸,公孫述已經拂袖離開了。
在公孫述眼裡,馮英只是一個臨時的合作伙伴,在他得知史熊很有可能也惦記著馮茂手裡的錢財,並且有可能另有圖謀以後,他就放棄了打馮茂錢財的主意。
他和馮英的合作,自然到此為止。
沒有了利益上的糾葛,公孫述才不會聽馮英的。
馮英感受到了公孫述的無視,胸口生出了一團悶氣。
他覺得現在這個世道,是個人都活的比他自在,比他長氣。
馮英不想留在公孫述的住處看人臉色,起身離開了公孫述的住處。
魚禾出了公孫述的住處,領著巴山等人回到了租住的小院。
一回到院子,魚禾就將巴山等人招進了臥房。
魚禾吩咐巴山關上門以後,立馬開口下令,“錢四、卓二狗,你們兩個速速回涪陵,告訴斥候隊隊正,讓他帶上我們所有兄弟,再從追隨我們的青壯中抽調兩百人手,即刻出發,沿著培水一路北上。遇江水而止,渡過江水以後,原地埋伏。
七日為限,七日內有大船出現在江水上,就給我劫了。
船上的東西找個隱蔽的地方埋下。
然後繼續北上,從南郡返回平夷。
有人離開或者有人起了歪心的話,就給我殺。”
巴山等人愣愣的看著魚禾,不知道魚禾為何突然會下這種命令。
但他們見魚禾神情嚴肅,沒敢多問,立馬躬身應允了一聲。
“錢四、卓二狗,事不宜遲,立馬上路。你們到了涪陵以後,就不用再回來了。帶著斥候隊隊正挑選剩下的人即刻返回平夷。
回到平夷以後,立馬讓我阿耶和張武備戰,就說馮茂的人半個月後會出現在平夷。”
魚禾再次開口。
錢四和卓二狗二人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