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就是在箭矢的尾部雕了一個哨子。
響箭升空以後,會發出刺耳的哨音。
哨音在空中嘶鳴,刺的人耳膜生疼。
它就像是一柄柄利刃,扎進了曹氏青壯的心中。
魚禾會不會對他們動手,沒人知道。
魚禾畏不畏懼曹氏,也沒人知道。
曹氏青壯們之所以覺得心中扎進了一柄利刃,是因為他們都知道近些日子平夷縣內的傳聞。
傳聞縣宰任方不甘心被葛平架空,從外面請了一群強人。
這些強人,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將葛平和葛平手底下的那些縣卒剷除的乾乾淨淨。
能輕而易舉將葛平和葛平的人剷除乾淨的強人,收拾起他們,自然手到擒來。
“郎君,要不要派人知會家主一聲?”
有人心裡沒底,悄無聲息的湊到了曹爽耳邊,低聲問道。
曹爽雙目緊緊的盯著魚禾,冷冷的回了一句,“不用!他要真的動了我們,我阿耶就能順勢向他們發難。這一切都是我阿耶想要的……”
說話的人張了張嘴,卻沒有再多言。
曹爽說的不錯。
魚禾動手、服軟,都是曹氏家主想要的結果。
魚禾若是服軟,曹氏家主就能運用類似的手段,逐漸的將魚禾手裡的各項生意蠶食乾淨。
魚禾若是動手,曹氏家主就能借此聯合牆氏和張氏,帶著各家青壯,一起去衙門裡,問任方、魚豐要一個交代,逼迫他們交出魚禾手裡各項生意,同時壓任方、魚豐一頭,成為平夷縣真正的掌控者。
此次對付魚禾的手段,就是曹氏家主謀劃的。
曹氏家主精心設計了足足一旬,弄了一個連環局,準備徹底將魚禾困死,吃定了魚禾。
為此,曹氏家主付出了一個嫡女,給牆氏的家主當了夫人。
曹氏家主花費了如此大的代家,若是拿不到好處,那就虧死了。
曹爽所作的一切,正是曹氏家主想要的,雖然有些上頭,有些過激,但是並不會影響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