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漲成豬肝狀,立馬鬆開了摟著琴腰的手,“嘿嘿”傻笑。
而那兩個人居然也沒有攻過來,而是看看宇文護,又看看琴,冷冷道:“你終於出現了!三殿下!”
琴心裡一驚:果然。她與宇文護的身份暴露了!
宇文護也笑道:“喲。想不到這麼多年了。還有人記得我啊。哈哈!你們找我們。有什麼事情麼?”
琴白了他一眼。這個死東西。真是沒心沒肺!到了這個時候。還笑得出來!
“請兩位跟我們走一趟。”那兩個黑衣人上前道。
“我倒是無所謂啦。反正自己也沒什麼錢了。去你們那裡白吃白喝也無所謂。可是她不願意。而我又說了一定要留在她身邊。所以我也沒有辦法啊。”宇文護攤開手。狀似無辜地聳聳肩膀。
“三殿下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兩個黑衣人沉聲道。
“意思?還用問麼?”宇文護輕輕一笑。“當然就是……我們不跟你們去啊!”“那就休怪我們無禮了!”兩人大聲道。
“反正你們已經無禮了,”宇文護哼了一聲,目光冷冷的掃過兩人。“昨晚,是不是你們在我的屋子外蹲著。想要觀察我?等我跑到她的房子裡去,你們又在窗外窺伺已久?”
“想不到你們居然注意到了!不錯。窗外地人正是我們!本來我們是準備昨晚就動手的,結果為了給三殿下一點面子。就沒有衝進來。”那兩人有些驚訝。
宇文護冷笑道:“給我面子?別令我好笑了!分明是大同城守衛森嚴,你們不好下手罷了!”
琴一愣。原來昨晚還有這樣的事?為什麼宇文護沒跟自己說?哦,是了,她貌似記得宇文護“意圖不軌”之時,曾經按住自己的嘴,小聲道:“別吵”,還向窗外使了使眼色。當時地她急怒攻心,根本沒有注意到究竟宇文護想要表達些什麼事。難道是,他現了昨晚那兩人在窗外窺伺的事情,所以故意導演一出“春宮”,讓他們掉以輕心?
沒時間讓琴考慮了,那個用刀的人一下兩下就衝了出來,大喝一聲,揚刀便劈。宇文護一下子閃到琴身前,拔刀輕鬆一擋,笑道:“就這麼點本事,還想來抓我們,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看劍!”使劍的人躥了出來,刺向宇文護眉心。宇文護輕輕一讓,劍尖落空,他飛腳便踹,那個使劍的便飛了出去,只是靠著劍,才沒有掉下山崖。
“你躲到我地身後。刀劍無眼,免得傷了你。”宇文護用手臂護住身後的琴,輕聲道。
“為什麼要你的保護!我又不是殘廢!我也要殺敵!”琴脾氣一上來,舞著劍道。
“打架是男人們的事,這樣在心愛的女人眼裡才會覺得他夠帥夠酷。你不會讓這個風頭都不讓我出吧?”宇文護笑笑道,不過語氣卻分明是讓人拒絕不了。
“你……”琴每次都拿他沒轍。這小子,做事情都是按照自己的邏輯,一點也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就拿昨天地事情來說,這小子要是先跟她說清楚,也不至於會鬧出這樣的誤會不是?什麼事都是自己一力完成,把她當成什麼了?她琴可不是一個只會在一旁哆哆嗦嗦喊“救命”地小女生,她也握著劍,她也要為自己爭取安寧的生活!
說到底,我最討厭這樣自以為是地你了!琴看著宇文護拔刀對抗的背影,心裡大感不快。
想到這裡,琴也站了出來,攻擊另一個拿劍地黑衣人。宇文護看著琴的身影,有些短暫地呆滯,而後又微微一笑,刀法也越凌厲起來。
在寂靜的深夜裡,四個人在狹小的山道上生死相搏。猛然聽見“啊”的一聲,是那個使刀的黑衣人被宇文護一腳踹下懸崖。另一個拿劍的黑衣人悲憤的大吼一聲,想要來救同伴。琴眼明手快,看好空隙,一劍刺到那人的腰部。那人慘叫一聲,劍落到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