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賈芸就是看向側旁的襲人和晴雯,說道:“你們兩個人且去將平兒給送下去,梳洗打扮過後,再勸一勸,說一說,莫要再如此作為了。”
襲人和晴雯異口同聲道:“是,二爺。”
待襲人和晴雯走後,香菱來到賈芸的跟前來,卻是一改之前的凌厲模樣,笑著說道:“恭喜二爺,賀喜二爺,此事過後,這個丫鬟也算是收了心,可以放心用了。”
“昔日主僕,恩情已盡,平兒盡入我手中矣!”
賈芸又笑著看向香菱,說道。
香菱凝望著賈芸,又說道:“不過,二爺此事有幾分勝算?”
“十成勝算,此事那怕是我不出手,那王熙鳳也不會有任何事情來。”
賈芸篤定地說道。
於是,賈芸便是在平兒的苦苦哀求之下,來了一趟京兆府的衙門。
作為神京朝堂之上的新貴,賈芸雖然品級還達不到那種朝廷重臣的地步,但是,他在朝中的影響力卻也並非看上去的那般簡單。
就算是六宮都太監夏守忠見到了賈芸過來,也是笑臉相迎,說道:“原來是芸大人過來,想必芸大人卻也是為了這國舅夫人的事情過來的吧!”
“嬸子與我到底還是一家人,縱然嬸子觸犯了國法卻也不能夠如此對待才是!”
賈芸來到夏守忠跟前,又凝望著那難看臉的宋慈,說道:“宋大人,可否移步後堂?”
“好。”
宋慈聞言眉頭微微皺起,凝望著眼前的賈芸,心頭思忖道:“此人到底是忠臣還是奸臣呢?如今他這一來卻是不清楚他到底是來幹甚麼的!”
賈芸在朝廷裡面的聲望甚高,手段也是極端的厲害,宋慈亦是知道這個賈芸的才幹悠長,手腕驚人,卻也看不透這賈芸。
隨即,就見到這三個人移步去了後堂,而王熙鳳那邊也自有平兒去料理。
待三人都到了後堂之後,各自尋了一個位置就坐了下來。
此刻,賈芸瞧看著宋慈,不由得開口勸說道:“宋大人,這王熙鳳無論如何都是國舅夫人,不管你今日是因何種原因對她動了狠手,只怕此事很快就會傳入皇上的耳朵,到時候你又如何自處呢?”
聽了賈芸這話,宋慈義正言辭地說道:“是非自有公論,公道自在人心。我宋慈自問自己行事光明磊落,做事問心無愧,沒有做過的事情,任你們如何說來也都是沒有做過的事情,休想要趁機汙衊我。”
“哦,聽宋大人的意思是說,這竟是那王熙鳳自作主張,趕在我們過來之前故意撞了這柱子?”
夏守忠聞言亦是心頭納悶地看向宋慈,又繼續說道:“王熙鳳只不過是一個尋常弱女子罷了,如何能有宋大人所說的這般決斷和魄力呢?宋大人此話,我卻是不相信的。”
“這宋大人啊!可別在咱家跟前打馬虎眼兒,我卻是不吃你那一套的。”
見到夏守忠那陰陽怪氣的表情,宋慈心頭暗恨不已,“可恨的閹人。”
只是宋慈不敢發作,遂不去搭理他,只得是看向賈芸,說道:
“芸大人,你此次過來定然不是看上去的那般簡單吧!”
賈芸聞言卻也是微微一笑,說道:“我聽聞那王家的王子騰正在尋伱的麻煩,還命人在江湖上釋出了江湖懸賞令,正滿世界找你的罪證,更是打算不日就聯合四大家族在朝中的勢力在皇上跟前重重地參你一本。”
宋慈皺起眉頭,大義凌然地說道:“我宋慈為官數十載,卻從未做過什麼虧心的事情,素來兩袖清風,身正不怕影子邪,且讓他去找吧,倘若是他真的能夠找得到宋某人的罪責,我宋某人願意割下頭顱來,送與他。”
“宋大人,言重了!”
賈芸微笑著連忙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