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聿臣臉色不怎麼好,昨天陪了厲允安一整日,晚上厲允安做噩夢醒了兩次,現在身邊二十四小時不離人。
他心疼,但該處理的工作還是要處理。
樓上有江語嫣陪著。
男人穿著黑色的襯衫與西褲,袖口挽起兩截,露出肌肉分明的小臂。
他雙腿疊放,坐在沙發上,眼皮撩撥朝款款而來的江晚黎頷首。
“抱歉,江律師,昨天有點兒意外情況。”
提起意外,江晚黎下意識想問問,那個女孩兒怎麼樣了?
若她沒猜錯,那個女孩就是那天在車上,張掖說是他親戚的小女孩。
若真的是張掖的親戚,厲聿臣怎麼會那麼緊張?
當時厲聿臣會隱瞞,無非是不想讓人知道他與小女孩的關係。
她問多了,厲聿臣會不高興。
她還有求於他,便識趣的沒問,“厲先生,關於您委託我做您長期法律顧問的事情,我可以答應。”
“說說條件。”厲聿臣那雙沉眸仿若能穿透人心,一眼便看穿江晚黎有條件。
這麼直白被戳破,江晚黎耳根不自覺泛粉。
但她表情如初,坦然提條件,“聽說,金辰會所是厲先生的?”
厲聿臣鷹隼般的眸頓時眯起,危險的氣息盡數朝她撲來。
江晚黎其實不確定,蘇橙說的是不是真的。
她不想給厲聿臣不承認的機會,所以語氣近乎肯定。
看厲聿臣的反應,就是真的。
她並不害怕他身上那股危險氣息,反而提著的心落下,這證明有得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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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律師,人脈挺廣。”
“厲先生過獎了。”江晚黎抿了抿唇瓣,復又開口,“我想知道金辰會所保險箱,有沒有一位叫張清荷女士,存的東西。”
厲聿臣將雙腿放平,撣了撣褲腳,“知道金辰會所的保險箱,為什麼有這麼多大人物願意存東西嗎?”
江晚黎沉默,明眸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因為保密性好。”厲聿臣身體後傾,靠在沙發上,十指穿插放在腰腹,“江律師別壞了我的規矩。”
“張清荷是我母親,我只是想查查她有沒有東西存在這裡面,不會損害金辰會所任何的利益,更不會壞了金辰會所的規矩。”
江晚黎極力解釋,因為過於著急,她雙腮泛粉,胸口起伏。
見她不過幾次,每一次她都保持著良好的職業態度和素養。
鎮定自若有條不紊,從未像此刻這般失態。
厲聿臣猶豫片刻,回頭吩咐張掖,“給江律師查查。”
他答應,江晚黎也就必須做他的法律顧問了。
張掖給金辰會所的人打電話調查,等待的空隙,想起來一件事情。
“厲總,夫人那邊有動靜了,要告我們派去偷拍的人侵犯個人隱私,好在江律師提前提醒過,不能違法,我們的人提前有防備,所以逃脫了。”
厲聿臣眉尾輕佻,面部線條緊繃,這是不高興的前兆。
他看向江晚黎。
江晚黎怔愣幾秒,下意識開口,“對方是個硬茬,懂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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